你們確定?”李向南看著這三個人
“你是什麼意思?你嚇唬人是不是?
你是不是不想賠命,那就賠錢?”又有一個徐家崮的人站出來。
“死人了,你們賠錢!”
“你們賠錢!”
“習村長,這都出了人命了。
不能私了!
派人去鄉里報公安吧!
派人去縣裡找武裝部。
這些人團伙入村搶劫烈屬,一個也不能放走!”李向南的目光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
淳樸的山民。
可也有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
“明明就是他打死人了,就是他打死人了!
公安要來抓也是抓你!”徐楚富嚷嚷著。
“竇大哥才沒打死人了,他不會打死人的!”是田滿的聲音。
“人不是他打死的,那是誰打死的?”徐家崮的人反問道。
習家窯的人一下沒有聲音。
人確實已經死了,肯定是打死的。
也不可能是徐家崮的人打死的。
“是我打死的!”六叔公顫顫巍巍的走到人前。“我看這個人拿著棍子要打你們七叔公,我撿了一塊石頭就打過去了!”
“他是不是頂罪的?”徐家崮的人小聲的議論。
“別的事以後再說,咱們先把人抬回去。
咱們先準備喪事吧!”
“對!對!”
“對!”
今天他們肯定是佔不到便宜了,他們還是是闖到人家村裡來的。
習村長要報公安啊!
徐家崮的人覺得要吃虧。
再說是徐村長讓他們來的。
可是徐村長現在好像就剩一口氣兒了。
“想走啊,沒門兒!
一個都不能走!”習村長吼了一聲。
徐家崮的人根本就不想聽習村長喊什麼。
可是,習家窯的人把他們攔住了
他們又亮出了棍子、鋤頭,“趕緊讓路!讓路!”
徐家崮的人本能的覺得這樣下去沒好事兒。
他們想硬衝。
“咔!”這聲音太熟悉了。
這是槍栓的聲音。
七叔公身後的小重孫一直扛著一個紅布包的棍子。
那不是棍子,是一杆長槍。
村民之間或者是村子和村子之間的械鬥經常有。
但是有不成文的規矩,他們可以用鋤頭、鐮刀、棍子。
但誰也沒有敢拿民兵的槍的。
拿了槍那就不是械鬥,是火拼了。這樣肯定就不能私了。
習家窯的人怎麼敢拿槍啊?就是他們的七叔公也不行。
“你們居然用槍!”
“你們都搶到我們村裡來了,用槍怎麼了?
把他們捆起來!”習村長現在腰板挺的直直的。
他就是心虛,也不能表現出來。
如果讓徐家崮的人跟他們拼了,他們村也要死人的。
“他就一杆槍,咱們這麼多人……”
徐家崮的人這句話還沒說完。
“呯!”就一聲槍響,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腳下一個槍眼兒。
他整個人也因為害怕連連後退,直接摔倒在地。
七叔公駝著的背似乎也挺直了,他緩緩的把槍放下。
“年歲大了,手抖了……要是想當年,這顆子彈肯定就把這穿透了!”七叔公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準頭是不行了!
但是打個出頭鳥還夠用!”
這話誰信啊?
大家很確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