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被抬上二樓的。
李向南坐在鄭主任的辦公桌前。
李立得和竇興盛站在左右。
曾老頭坐在輪椅上被推進辦公室。
“我就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沒有教養的年輕人!”曾老頭壓抑著自己想咳嗽的感覺。
他深呼吸慢慢的緩解了喉頭的癢感。
“教養?
一個兒子瀆職,哄騙妻子,又和寡婦不清楚。
一個兒子貪汙。
養出了殺人犯強姦犯的孫子和外孫。
我沒想到你會和我談教養!”李向南的話落,李立得發出了一聲極為輕蔑的嗤笑。
曾老頭忍不住的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
是我小看你了!
能說動老周和老鄧,你肯定口才不一般!
一個農村丫頭,能借著機會巴上好幾個大人物,你有眼光。
我就應該知道你不簡單!”
曾老頭的話是指李向南那些年照顧住在牛棚的那幾個人。
李向南這點底細還是好查的。
尤其周家,黃老、邱老還沒想隱瞞這件事。
要知道在農村一家人的溫飽都很難,這時候拿出餘糧去接濟旁人。
曾老頭不認為李向南是出於憐憫和同情,但也不認為李向南有長遠的眼光、膽量,還有魄力。
他認為李向南一個農村個丫頭,更像一個賭徒,是在賭輸贏而已
“出生在京都,家裡的長輩是高幹,可如今也不過是死的死,逃的逃。
那逃走的,如今不如我腳底的爛泥!”李向南並不口渴,再說她也不會用別人的茶缸子喝水。
竇興盛卻偏偏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又放到了李向南桌前。
曾老頭的目光在李向南身後的兩個人身上轉悠,最後又落在竇興盛的身上。
跟蹤李向南的人被打傷了,曾老頭敢肯定就是這個人動的手,但是他沒證據。
“文海他不懂事,他冒犯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曾老頭是看明白了,對李向南只能來軟的。
“我好好的,當時他想傷我不成,反而被我所傷。我不需要道歉!
如果你想代他道歉,你就去那些死者的家裡吧,向他們的家人道歉。”李向南看著曾老頭,別以為她看不透。
他不就是覺得他自己一把年紀了,還有那些戰功和資歷,覺得年輕人受不了他的道歉嗎?
“文海……”曾文海沒有承認殺人,曾老頭也不想認。但他知道此刻說這話不適宜。
曾老頭覺得再說下去,他能被這個丫頭氣死。
他看了看身邊的人。
推著他的就是他的警衛員,他開口說道:“據我所知,你和趙錦霞以前也並不認識,為了她,你何必費這麼大的事呢?你值得嗎?
你找了這麼多人,用了這麼大的人情。
你以後怎麼還?”
李向南:“我費事勞心勞力,這是我的事。
至於我怎麼還人情,跟別人更沒有關係!”
可是警衛員的話,讓李立德和竇興盛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警衛員:“你這麼做,一點好處也沒有。
更何況,趙錦霞的判決是根據她犯的法來決定的。
不管你找了誰,為她陳情,她二審判決的結果不會改變。
你說是不是?”
“我從來沒說過我能扭轉最後的判決啊!
她該是什麼結果就是什麼結果吧!如果該維持原判的話就依然維持原判!
我相信法律的公正!”李向南的話讓所有人沒聽明白。
“你明知道結果還是那樣,那你費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