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宴笙頓時有些頭暈,手指軟軟的也沒了力氣,眼睜睜看著蕭弄扯松他的衣帶,將他的衣袍拉開,褪下了他的褶褲,又想去脫他的褻褲。
鍾宴笙的臉已經燙得不行了,紅著耳根,抓著褻褲,不讓他脫:“已經能看到傷口了……”
那蛇咬得很不是位置,在大腿根的裡側。
鍾宴笙身子清瘦單薄得很,唯一的那點肉,似乎都長在了臀上和大腿上,在火摺子不算明亮的光芒裡,細嫩雪白的腿根泛著點瑩潤的肉感,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握上去。
蕭弄低著頭,鍾宴笙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這會兒是不是恢復了點理智,含著淚顫聲問:“是、是不是毒蛇呀?”
如今正是盛夏,又是在深林中,蛇本來就多,又是雨後,他在遊記上
看過(),雨後蛇喜歡出來活動。
蕭弄沒吭聲(),只是把火摺子又湊近了點鐘宴笙的腿。
猶如美玉般的肌膚上,兩個流著血的孔洞愈發明顯,破壞了那片肌膚的無暇,洇出點點血跡,十分惹眼。
鍾宴笙看也不敢看,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正懷疑是不是蛇毒開始蔓延了,面無表情盯著他腿根的蕭弄忽然低下頭,埋進了他的腿間。
蕭弄溫溫涼涼的唇瓣貼在了那處傷口上,吮了吮。
鍾宴笙只感覺一股說不清的感覺順著尾椎爬到了心口,傻了好半晌,才紅著臉想去把腿間的那顆腦袋推走:“不用這樣,你快帶我離開,我們去找樓大夫就好了,樓大夫肯定會有辦法……啊!”
他剛一說完,蕭弄的大手按在他另一條腿上,咬了口他腿根的肉。
鍾宴笙的眼眶頓時又紅了幾分,不知道是他推蕭弄的舉動激怒了他,還是話裡的用詞不對又惹到了他。
察覺到鍾宴笙老實下來了,蕭弄咬的動作又換成了吮吸,替他將汙血吸出來,別開頭吐到地上。
他深藍的眸子還是晦暗不明的,薄削的唇畔染了點點鐘宴笙的血,像某種吸食人血的妖物,俊美得透出幾分邪意來。
鍾宴笙身體繃得緊緊的,眼睜睜看著他再次埋下頭,湊到他的傷處,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腿根,搞得他渾身發麻的,好一陣激靈。
他的雙手撐在稻草堆上,衣袍凌亂散著,看著腿間埋著的腦袋,打死也沒想到,今晚出來,還會有這樣的一遭。
在蕭弄重複了幾次後,鍾宴笙傷處沒再透出血跡了。
鍾宴笙也鼓起勇氣,瞄到了釘在山壁上的那條蛇是什麼。
就是很尋常的烏梢蛇,沒有毒。
鍾宴笙茫然地眨了眨眼,感覺嚇得冰冷的四肢又有了熱度。
他都認識這是什麼蛇,見多識廣的蕭弄會不認識嗎?
可是蕭弄現在神志不清,認不出來好像也很正常。
替他從腿根吸毒血也太……太奇怪了,堂堂定王殿下,應當不會故意做這種事吧。
鍾宴笙眼看著他又要低下頭,趕緊道:“我沒事了,謝謝你,你鬆開我吧?”
山洞裡好冷,腿毫無遮蔽地暴露在空氣裡,有點冷。
蕭弄好像沒聽懂似的,又將嘴唇貼到了他的腿上。
那個位置太近了,不斷地上上下下蹭來蹭去的,鍾宴笙呼吸促亂,感覺渾身都不太對勁,蕭弄每次都會無意般對著他腿間吐出幾口氣。
又一次被刺激到後,鍾宴笙像被扼住了呼吸,連腰都僵住了。
夏日的褻褲本來就輕薄,蕭弄又離得那麼近。
鍾宴笙這次是真的感覺自己要昏過去了,之前是嚇的刺激的,這回是羞恥的。
他看著蕭弄略微抬起眼,盯著他那裡看了半晌,抬眸看了他一眼,再一次低下頭。
只是這次和之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