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關頭,你就變得這般蠢笨。”宛蘭不停的搖晃著姐姐,讓她清醒。
“父母之命不可違,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道理,玉兒變成這樣,鐵定是被你唆使的。”爹一把推開宛蘭,宛蘭一不小心摔在桌旁,險些碰翻滾燙的茶水。
蔣堂扶住宛蘭,勸她安靜點。宛蘭掙脫開來,叫道:“什麼父母之命不可違,這些都是害人的假話。姐姐和我都有自己追求幸福的權力,憑什麼要替我們包辦一切。追求一個人是如此的簡單,卻被你們給生生掐斷了。我已經被害成這樣了,你們還要再害姐姐……”
娘責問道:“什麼叫害你們,我們二老希望你們過得好一點。素兒,你嫁到蔣家,姑爺對你可好?有哪裡不順心的?”
宛蘭語塞,支支吾吾說不出。
“姑爺,你帶著素兒到外面冷靜一會兒。”爹勸和道。
“姐姐,那個男的不是說今晚還要來嗎?”宛蘭提醒道。
“你怎麼知道?”姐姐驚叫道,“莫非你昨晚都聽見了?”
“那人怎麼還纏著玉兒,他敢來,我打斷他的腿。”爹憤怒的說道。
“你們見都沒見過,就那麼相信那男的對姐姐不好?我把他帶上來,你們見見,如果還行,就要退了這破婚事。”宛蘭立馬走出屋子,道村頭找尋那男子。
天上的大圓盤,依然發出皎潔的月光,灑滿了道路。今天可是元宵佳節,一點沒有家和萬事興的樣子,大有一股往死路上逼的決心。
到了村頭,那男的果然在等著。一看有陌生人來了,那男子正要逃跑,被宛蘭叫做,“我是蘇玉的妹妹,我爹孃想要見你。你是叫——川芎,是吧?”
男子很是高興,立馬同意了。
“我跟你說,幸福來得不容易,如果你喜歡姐姐,就要大聲說出來。”宛蘭提醒道。
到了屋子裡,一片死。爹孃生氣著,上下打量這個破壞婚姻的男子——一身較為寒酸的衣服,有些還打了補丁,個子挺拔,還算乾淨。
“你喜歡我們家的玉兒?”娘沒好氣的問道:“說說你家裡的情況吧?”
“我出生在閩越國,爹孃很早就死了,之後就跟著養父生活,接著師傅收留了我學醫。我師傅你們也認識,就是裳疾醫,以前曾來你們家給伯父看病。”
聽到這熟人,爹孃的氣色也緩和了。宛蘭才想起,上次省親爹不是閃到腰了嘛,姐姐特定請那裳疾醫過來,原來是為了看這個男子啊。
那男子接著說:“我叫川芎,因為我養父經常頭痛,開的藥裡面都有川芎這味藥,所以就給我起名叫川芎。”
“行了,不想聽你的事。”爹說道:“你怎麼喜歡我女兒的,認識多久了?”
聽著這般如同審問犯人一般的話,川芎皺著眉頭,說道:“認識有一年了,是玉兒來取藥的時候,就喜歡了。”
“我倒說嘛,玉兒什麼時候學壞了,原來是你這小子給帶壞的。你讓玉兒以後怎麼嫁人。”娘氣得拍拍桌子。
川芎鼓起勇氣,“我是真的喜歡玉兒的,我發誓一定對她好。”
“川芎,別說了,我……我……”姐姐臉紅的低下頭來。
“玉兒,你在猶豫什麼?我喜歡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巴不得天天見到你。”川芎熱切的說道,姐姐的臉更紅了,時不時的看著爹孃,似乎有些心動。
宛蘭偷偷的豎起大拇指,心裡樂開了花——就是要這種效果呵呵。
“行了,我們還沒同意,別說得那麼噁心。”娘沒好氣的說道。
“娘,都到這份上了,你怎麼還倔著呢?那你們覺得川芎怎麼樣?”
大家都沒說話,安靜片刻後,娘說道:“如果真的喜歡我女兒,那這樣吧,如果你能出得起這聘禮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