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他有著半壁距離的安婷婷撈在懷裡。
安婷婷的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就連許劭也感覺到了她劇烈的心跳,這個害羞的小東西,手開始熟練的解她的睡衣。
黑暗的臥室到處充滿了陰靡,喘息聲聲聲不斷,持續了好久,才漸漸地平復下來。
許劭滿足的抱著懷中累壞了的似乎已經睡著了的小尤物,慢慢的睡了過去。
安婷婷早上比許劭先醒過來,她看著這個將她摟到懷裡的男人青色的下巴,掀開被子,圓潤的喉結,掀開被子看著他與她十指交握的修長的手,聽著他在耳邊淺淺的呼吸,側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安婷婷處在一種不真實的虛幻的夢境當中。
這是真的嗎?她真的會有這麼幸福嗎?為什麼她總感覺是在做夢呢?
就算是夢,她也要做下去,她已經好久沒有做過這樣的美麗的夢了。
輕輕的將自己的手從許劭十指交握的手中退了出來,剛剛掀開被子坐起來,許劭就醒了,看著光裸著後背的小女人,許劭長臂一揮,又將小尤物重新攬入了懷中,青色的略帶著點胡茬的下巴摸索著安婷婷細嫩的臉蛋,笑著蠱惑的說道:“小尤物,大清早的就開始勾引我…”滾燙的唇像暴風過境一般很快襲取了她光潔的臉盤和雪白的頸項。
直到身體猛地戰慄了一下,安婷婷才從許劭的如狂風一般的吻中回過神來,她急急的推開許劭,焦急而又慌亂的說道:“我該起來了,我得去上班。”
那個破工作有什麼好上的,“辭了!”話音一落,他綿柔而又火熱的吻像下漸漸移去。
一番激烈的運動過後,安婷婷累的渾身發軟,軟軟的倒在床上,輕輕的喘著氣。
而許劭則是倍感神清氣爽,直接進了浴室,細細簌簌之後,乾淨俊朗清逸的出了來。
安婷婷見許劭出來了,羞澀的不敢看他,裹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低著頭說道:“我去給你做早飯。”
許劭繫上領帶,說道:“不用了。”
安婷婷輕聲的“哦”了一聲,裹著被子下床,撿起地上被許劭解掉的睡衣。
許劭繫好領帶,走到門口,又退了回來,從錢夾裡掏出之前交給她的卡,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晚上我回來吃飯。”
他的唇滾燙,親在她的額頭上,像一道暖陽一樣照在她的心上,她從來沒有被人這麼重視過,眼眶微微發溼,輕聲答道:“好。”
許劭見她應了聲,鬆開她,出了門。
許劭出門好久,安婷婷還保持著他出門的動作站在原地,胸腔全部被填的滿滿的,就算這是幸福的假象,就算以後粉身碎骨,她也願意,也願意換取這可能是短暫的飄渺的不確定的如浮雲一般的幸福。
岑令昆今天遇到一件非常惱火的事,上午他剛駕車拐到楚氏大廈門口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兩個老太婆,噌的一下就竄到他車前,嚇的他當時臉色都變了,幸虧剎車及時,沒造成交通事故。
熟料,他剛剛下車,那兩個老太婆就撲上來就說他是姦夫,要一百萬,弄的他很是丈二和尚也很惱火,細問之下,原來才曉得他們認錯車了,以為他是姦夫。
他這車跟許三的車是一模一樣的,想起昨天老大會後對許三說的話,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感情這許三搭上了人家有夫之婦被人婆婆和媽媽找上門來了,雖然作為兄弟從來不過問他們女人的事,但是三這事做的有些過了。
所以,許劭一到公司,岑令昆就找了過來,直接問道:“三,那校花追上了沒有?”
校花?許劭腦子裡過了一下,便想起來了,自大前天被安婷婷一攪合之後,他就將那校花忘到風裡去了。
“二哥怎麼好好的問這個?”許劭非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