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石寨村內平靜,卻不代表外面也平靜,此刻守在這小石寨村村口的這些玄學界中人,氣氛卻是十分的火熱。
玄學界,是一個多恩怨的地方,師門恩怨、個人恩怨甚至家族恩怨,這麼多人碰在一起,自然會引發一些爭端。
這和秦宇當初破解廣州風水不同,那時候玄學界眾人就算是見到有恩怨的人,那也是互相忍著,因為,在那時候大打出手的話,那不僅會犯了眾怒,更是對秦宇的不尊敬,這等於是砸場子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大家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而來的,誰也不怕得罪誰,有仇報仇,扯袖子幹架,光是這麼一會,已經有好幾夥人幹起來了。
而其中,最引起人注意的卻是靠近右邊那一角的兩批人馬,對於這兩批人,在場的大部分都熟悉,這兩大家族可是出了名的敵對。
湘西趙家和湘南許家,這兩家的恩怨那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了,是玄學界出了名的世仇,而現在兩家人又在這裡碰上了,自然,是再次掐上了。
不過,從現在的場面來看,許家是處於下風,這一次許家只來了一些年輕人,年紀最大的也沒到四十歲,而反觀趙家那邊,卻是有好幾位老者坐鎮。
“看來,你們許家是沒人了嗎,竟然派出你們這些娃娃過來,老夫也不想落個以小欺大的罪名,現在,你們這些娃娃只要說一句:“我們許家沒人了”,我就可以放你們滾出這裡。”
“你們趙家不要欺人太甚,你個老不死的有什麼好得意的,當年被我三爺爺差點一劍給斬死。”許家的一位年輕人罵道。
“找死。”
趙家的那位老者袖袍一揚,許家那位站出來的年輕人便是痛苦的叫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往後面飛去,許承見狀,連忙一把抓住同伴的手,兩人退了好幾米才穩住,而那位年輕人雖然穩住了身子,但嘴中卻是吐出了一口血。
“快點,趁著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不然的話,你們這些娃娃就全部留下來吧。”趙家老者冷漠的說道。
“就是,我們叔祖這是給你們留一條命,識相的就快點說。”
“許家的人就是這麼的賤,依我看,就將他們全部打斷腿,然後給丟出去得了。”
趙家的年輕人一個個居高臨上,帶著嘲諷之色看著許承他們,而許承身邊的許家年輕人卻是一個個被羞辱的青筋暴漲,如果不是許承死死的拉住他們,恐怕他們早就衝上去和趙家的人拼命了。
“你們趙家要是敢動我們。我相信,我許家的那些長輩也不會放過你們趙家。”許承目光看向那老者,沉聲說道。
“小娃子還學會了威脅,你們許家要是有這本事早就滅了我趙家了,既然你們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趙家的老者眼中帶著一縷殺機,緩緩的走到了許承等人的面前,不過就在這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卻是傳出:“趙施主何必和小輩動怒,依我看。不如暫且放下這事情,現在咱們的首要目標是那小女孩。”
說話的是一位和尚,一位白眉老和尚,看到這位老和尚,許承臉上露出一縷喜色,這位老和尚是湘南那邊一座寺廟內的,平日和許家頗有來往,關係不錯。
“我當是誰,原來是大佛寺的言真和尚。你覺得,我趙家和許家的事情,你大佛寺有資格插手嗎,還是你以為靠上了許家。就可以在我趙家面前放肆了。”
趙家老者這話一出,言真和尚的臉色是變得十分難看,想怒,可卻又不敢怒。
他大佛寺雖然香火不錯。但是論實力還是沒法和趙家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雖然和許家拉上了關係。但是言真和尚還真不敢為此得罪趙家。
最終,言真只能是一拂僧衣,轉身走回了人群。
“哼,許家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