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的銀子,可惜還有蘇葉什麼的他不知道怎麼使用,小結巴自己下方子的時候可是百發百中,不然西山附近五個村莊怎麼沒聽說有死人,他卻只知道方子,不知道如何使用,真是急人。
“去,你們再去扮成百姓領藥,一定要問出來這些方子都是怎麼樣的。”施嵐雲命令著心腹,讓他快去辦。
只是這些事他不說心腹也想得到,可惜……
“老爺,小結巴太厲害,有病沒病一搭眼就看出來了,我們沒病,她也不給藥啊,還會引起懷疑。”他煩躁的說道。
“給親戚朋友領不行嗎?怎麼死心眼呢。”
“給誰領藥她都要問診的,急症都要求送到診棚那裡,從不出診,說是為了省時間,我們也不敢多說,她猴精猴精的怕說多錯多,這些藥還是從附近的百姓手裡買回來的呢。”
小結巴確實神神叨叨的,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跟她打交道定要小心。
施嵐雲也想不出怎麼能知道方子到底對什麼證。
“這些東西早晚都是我少施家的秘方。她瞞也瞞不了多久,且看吧,我是不會放過她的。”他一咬牙,恨戾說道。
鄉野之地的夜晚是寧靜的,黑樓更是寧靜中的盲點,這裡,如果不是義診棚那邊的施藥行為開展的轟轟烈烈,是沒有人會提及這個地方的。
梁大人服用了小姐扶正養血的藥物之後傷口真的在漸漸癒合,胃口也有了,可以下床行走。
蘭君垣陪著他在屋裡扶著傢俱動了動。
“聽探子說城門關了。城裡死了很多人。”梁大人走到窗前嘆了口氣道:“這是縣官為了控制百姓流竄使的手段嗎?”
雖然在病中。但他是巡查官員,瘟疫這種事比貪墨還嚴重,直接關係到百姓的生死存亡,他不得不關注縣官和府臺那邊的行為。
蘭君垣沉思一下。片刻後道:“大人有所不知。關閉城門可能與小姐義診施藥有關。城裡的大夫為了不讓百姓出城尋藥,特意讓縣令關了城門。”
“有這種事?”梁大人驚訝不已:“什麼樣的大夫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指示動縣官?”
“啊!”他點點指頭,想到了什麼:“少施家在此地設有分館。莫非是施嵐雲?”
“大人猜到了。”蘭君垣沉重的點點頭:“真是他乾的,少施家依靠文國公方景龍,江西太守是方景奎,若不是他發話縣官怎麼敢閉門不讓百姓出城?”
“這方景奎的手也伸的太長了,他讓人暗殺我,就是怕我回京告他一狀,這次我難不死,定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梁大人這次巡視查到了很多方景奎的貪墨證據,可以這麼說,兩江三省都是他的人,都有他的爪牙,大人此次的災禍就是這些爪牙乾的。
“瘟疫這麼嚴重,那邊草菅人命一定會將這件事抹乾淨的,我們要怎麼做?要不要此刻進城將這些人拿下?”蘭君垣有意正大光明的幹一場。
梁大人搖頭:“方大人是世子爺的舅舅,小世子爺的身份也不好暴漏,畢竟他是偷著跑來的,哎,何況我的傷還沒好,我們就這二十幾個人,先不說城裡衙門的人,他們貪墨銀兩,草菅人命,知府一定會派人來善後的,定會帶著官兵,明裡我們官職大,但是暗地裡打不過,他們會用損招的。”
若不是他們人少梁大人也不會受傷差點死了,話說回來,還多虧了非要跟來的少羽,是他以一敵十才能讓大人脫險。
以一敵十擋不住小姐一招置之死地。
“神醫小姐既然將這五鄉的百姓照顧的這麼好,說不定她有什麼辦法化解城裡的緊急,我去問問她好。”
梁大人是巡撫,這裡還有他做決定,既然他否定了他的提議,蘭君垣也不會堅持,他想到那個神秘的女子,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