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跟小雞崽子一樣?
“回府,回府……快撤”他振臂喊著,帶著人慌亂的往回撤。
蘭君垣留下的四名暗衛看著入侵者真的遠去才有隱沒在叢林裡。
一會的功夫樓門前就恢復了往常的死寂,再沒聲音發出。
林孝玨讓其他三人在外面守著,她獨自來看冷四娘。冷四娘坐在床上,腳耷拉在地面,雙手抬著上下翻轉,坐著康復,已經能動了,看來恢復的不錯。
聽見門響。見她來。冷四娘臉上露著會心的笑容:“你怎麼回來了?張先生那邊不用忙了嗎?”
林孝玨觀察了她的氣色一下,暗自點頭頭道:“有人操持。”她答道,接著她話鋒一轉,說道:“我開門見山。說了。沒有五千兩。我真的不會,給,給冷家人。醫治,不過若你,過意不去,我倒是可以看你,一面。”
她為何會過意不去,因為她差點讓父親給廢了雙手,差點成了啞巴嗎?冷四娘苦笑著搖頭:“只是那孩子太小,看著她遭罪,我心裡不落忍,其他到沒什麼。”說完她就知道說的急了。這死丫頭不喜歡沒立場的敵我不分,她又忙解釋方才的意思:“即使他不是冷家的孩子,我也一樣不忍心,這個和家族已經無關了,我不是好心氾濫的人。”
林孝玨搬過一個小凳子,矮一截坐在冷四娘前面,很認真的看著她:“聽你的描述,那孩子根本不是,外感病,是內病,若當外感傷寒,肯定會出事,如今我袖手旁觀,到時候冷老爺,定會,定會埋怨,埋怨你。”換了一口氣她又道:“如此,你就再無,家族可言了,只剩一個人。”
這世上不依靠家族,只依靠一個人的力量,要如何生存?冷四娘認真的聽完林孝玨的每一句話,她嫣然一笑,然後慢慢抬起雙手給林孝玨看:“你看,看我的手。”她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自打他折斷我雙手的時候,我就再不是冷家人了,前路雖然迷茫,但是我相信我能走好,你不是也一個人走了這麼遠?你說過,人生除死無大事,只有我還活著,我還有手腳,我就可以學本事,我有本事什麼家族我都可以建立,我不怕沒有冷家的庇佑,這樣的日子我早過夠了。”
放下手她彎彎嘴角又道:“何況我們是患過難的朋友,我說朋友你不介意吧,我心裡是這麼認定的。”見林孝玨也勾著嘴角點點頭。
“我就知道你與我是一樣的人。”她很欣然將手搭在林孝玨的手上道:“既然是朋友,你做的決定我就應該支援,哪怕對我無益,既然我們是朋友我就應該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何況你定不會害我,還是為了幫我。”
她說的親真意切,感人至深,林孝玨抿著嘴搖頭:“不,我不是幫你。”
冷四娘一愣:“你不是為了替我出氣才不肯出診的?那你是為了什麼?”她問道。
林孝玨漆黑如墨的眸子眸光流轉,閃著算計的光芒:“他最近得了五千兩,我就是見財起意——了。”
週一說過她們家小姐貪財,為了錢不顧病人的死活?冷四娘才不信呢,她哈哈笑了。
是為了人還是為了錢,大家都心知肚明,兩個身世很是相似的兩個人經歷了一番交談,好像對彼此的情誼更加深刻了。
如按可見的年齡算兩個人應該是忘年交,只有林孝玨知道,她們是有著心結的人,一樣的因命運而迷惑,上一世對於冷四孃的傳說很少,只知道孝女樓的當家在樓裡自縊死了,因為受過先帝的嘉獎,所以她的死還是有一些傳言的,和那兩個方子有關,這一世張嶽敬沒逃過生死劫,冷四孃的選擇已經完全不同了,她應該能躲過吧。
在少施醫館要被嘉獎的前一天,無錫林府迎來一對車馬,是京城林府派來的一個大管事,說是要接那位在廟裡修行的小姐。
也就是那個小啞巴,因為家廟失火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