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會忘呢,差點讓人家收拾了,等想出氣去叫人的時候,人家又不見了。
兩個人不願意提這件事,候昌明催促他:“快說正事。”
晉王世子道:“我方才看她就在前面的那輛馬車上,你們記得當時她怎麼對東寶說的不?她說東寶快死了,我們要錢就讓他的下人給,說是當隨份子了。”
你看那自己嘴多毒,兩個人恨得牙根癢癢:“都是那個掃把星,烏鴉嘴,怕東寶要被他說找了。”
候昌明道。
晉王世子使勁搖頭:“你們還是沒懂,當時她的下人還說過這樣一句話,他家小姐是神醫,說要死了就趕緊準備後事吧。”
二人若有所思,齊齊抬頭看向俊逸的晉王世子。
晉王世子目光去追尋那輛馬車,沒影了。
他推開二人,目光四顧,話語變得異常急切:“她說不定真的是神醫呢,能治好東寶的病。”
對啊,其他二人終於反應過來。
“那怎麼辦?”他們都得罪了人了。
晉王世子被兩個兄弟蠢哭了:“就是因為被你們兩個臭皮匠耽誤了,趕緊去找那馬車啊。”
對啊,追,兩個做好了跑步的架勢,四顧之後目光卻茫然起來。
車呢?(未完待續。。)
008
與傍晚時分,陵南又聽到了管事的被“三進宮”的訊息。
生個病也不安生,她心想著將此事告訴了自家小姐。
林孝珏好似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一樣,蘸著墨水書寫,只是點點頭。
哎,這要是管事的真扛不住將小姐在無錫和江西的事蹟說出去,不知道她們要面對怎樣的境遇呢,真是小姐不急,急死了丫鬟。
陵南嘆口氣下去了。
再說管事的,拖著沉重的步伐來見二夫人,剛回來問他話的是老爺,然後二夫人傳過他一會,兩個大主子,加一起就是兩次,怎麼沒隔上一天又把他找來了。
管事的虛弱著給二夫人行禮。
少施氏暗暗打量這個大管事,他曾經雖算不得自己最親近的人,但也算半個心腹,且他的女兒還在府裡當差。
少施氏見他形容枯槁,面容憔悴,好似真的是因為長途跋涉而累病了。
她端著茶碗擺著夫人的威望,淡淡道:“好些了沒有?”
管事的搖頭:“讓夫人擔心了,是奴才的不是。”
少施氏道:“病著讓你來,我還有點過意不去,不過是您去接的孝珏小姐,所以有些事只有你最清楚,我來問你,小姐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管事的知道二夫人指的是什麼,他低頭拱手,很是小心的說道:“有些事是不該我們這奴才的說的,不過要說到小姐,奴才還是要提一提,小姐還真是任性妄為。”
“哦?”少施氏聽出了興趣:“那昨日你還說小姐乖巧。”
“也算乖巧吧。”管事的幽幽一嘆:“昨日奴才不是告訴過夫人,小姐總是一個人待著,很安靜,乖巧跟二老爺說的。”
二老爺的話現在從她口中傳出來,少施氏臉色微變,又一想著管事的平時挺憨厚,他既敢說出來,怕就是沒有別的外心,她面色逐漸被笑容掩蓋。
管事的當看不出來,他繼續痛心疾首的道:“小姐平時是挺乖巧的,可她又聾又啞啊,比別人都執拗,比如路過一個攤子,她的丫鬟說她要吃東西,不賣的話就跳車不肯前走,奴才也不敢拿小姐性命開玩笑啊。”
少施氏聽了點點頭:“又是她的丫鬟,這點我記住了。”
管事的心裡倒不計較她記住什麼,他只怕礙於小姐的威武,他損她的時候語言不夠強烈,再被二夫人識破了去。
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