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臺二十八將之首的太傅高密侯鄧禹。”
她15歲入宮,22歲被冊封為皇后,25歲臨朝稱制。執政期間,對內幫助東漢王朝度過了‘水旱十年‘的艱難局面。對外則堅決派兵鎮壓了西羌之亂。使得危機四伏的東漢王朝轉危為安。被譽為‘興滅國,繼絕世‘。但另一方面,鄧綏亦有專權之嫌。其廢長立幼,臨朝稱制達十六年而不願還政於劉氏,朝中多有非議。
林孝珏寫她的傳記絕非是一時只想,在三太太那裡就有了,理學盛行以來,對於女子思想的禁錮,絕對是空前絕後的災難,但在這災難之前,由於女性的生理弱勢已經決定了,女性被物化被欺壓絕對是不可避免的,不是一個儒家或者一個派別就決定了的,是在父系氏族成立的那一天起,就註定這個時代是個男權時代。
在這個時代提出女權,挑戰男權絕對不會有好的結果,但好在文字這個東西非常厲害,它不會殺人放火,卻能融入到人的思想裡面,她寫鄧綏絕對是客觀的,是要給男人提個醒,女人耍起手腕,絕對不亞於男性,包括政治。
人們之所以看不起女性,很大一方面原因都是讀書人是男性,寫女政治家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就算有寫,以男人的觀點寫,也會把這個女人黑的不像樣子。
福宛卻直搖頭,她是非常不喜歡鄧綏這個人的:“小時候稍一犯錯,母親就會罰我抄寫女戒,那時候我就非常不喜歡鄧綏這個人,我堂堂郡主,憑什麼要對那些男人惟命是從,你還要給這個始作俑者立傳,你安得什麼心?”
這也是林孝珏開書就挑中鄧綏這個人的原因,一個女人,更瞭解女人,所以她要作踐起女人來,下手比男人還狠,反過來男人還說她是榜樣。
鄧綏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和班超編寫的女戒,都不知道多少女子抄過這東西了,有的女孩子,甚至別的書從來沒學過,就只會背女巡和女戒兩本書。
不能說一無是處,但糟踐人的地方居多。
多數認字的肯定以男性居多,所以她要寫政治,女子也有認字的,所以她還得寫女戒,一綜合,就挑選鄧綏了。
“你先掃一眼,大概,再說我。”
福宛嘴上還是抱怨,手卻忍住還是翻了翻,但看到鄧綏為祖母守孝三年,還是按照周禮,早晚哭泣,不食鹽菜也不得不心生佩服,反倒後面嫁禍小陰後,自己坐上後位,這是她以前不知道,不由得又膽戰心驚,這個鄧綏,心機深不可測,真不是普通女子能匹敵的。
林孝珏看她一邊翻書一邊搖頭感嘆,就知道她代入進去了,這位反感鄧綏的郡主都看的津津有味,那別的以她為榜樣的女孩子更不用提了。
林孝珏屈著兩指點在桌上:“郡主大人,您今日來,是看書的?”
福宛一激靈,這才想起要辦的事,但這故事還沒看完呢,將書揣進懷裡:“你這書,我要了。”
你看看這口氣,連借而不還都免了,林孝珏就給她了。
陵南剛好送茶進來,小姐嗜書如命,她不要別人的書就不錯了,這次卻送的痛快。
想了想,或許跟數量有關,小姐已經寫了十多本了,這些日子在林府,小姐除了寫了一本敖氏傷寒金鏡錄,就全寫的這個,也不知道重複的寫一本書有什麼用?
陵南上了茶就出去了。
福宛收了書,就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她不是拐彎抹角的人:“我來找你是給崔夫人看病的。”
林孝珏真有點意外,福宛怎麼會幫這個忙呢?難道是少施氏託她的?那她可就不給面子了,福宛與少數晚晴多有往來,是小閨蜜,但卻不能拿她去做人情,那樣的話,這個福宛她也不結交了。
“不瞞郡主,這個病我暫時,不治。”
福宛剛要說話,林孝珏打斷她:“不是因為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