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公府二爺不做,來給人打雜,周敬之,你可真是水往高處走,你往低處流啊。”
周敬之又羞又臊的轉過頭去。
老闆詫異的看著他:“你是國公府的公子,那我怎麼敢聘用你?”
周敬之忙回過頭道:“您不用聽他亂說,我不是什麼國公府的公子,我就是小老百姓。”
孫耀祖小聲陰險,然周敬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孫耀祖道:“老闆,他雖然是國公府的公子,可是偷錢養妓女,被家人給趕出來了。”
“偷錢?”老闆提高了聲音。
孫耀祖越發得意的看著周敬之狂笑:“是啊是啊,我們多情的周公子,誰會為妓女做這種事呢?也只有他了。”
周敬之現在也沒空管孫耀祖,忙跟老闆解釋:“那是我孃的錢,我孃的錢怎麼能是偷,她就我這麼一個兒子。”
還真偷啊。
自己孃親的錢都頭,他一個小小米鋪能架得住他嗎?
老闆指著周敬之身上的大褂;“您吶,還是換了衣服走人吧,我這裡可裝不下您這尊大佛。”
周敬之無法,只得沮喪的離開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有孫耀祖給周敬之敗壞名聲,凡是動腦能做的事,就沒人肯留下他。
一連七天,周敬之一無所獲。
他傍晚回到家,見路遙正把著門翹首以盼,那婆子已經走了,因為他們養不起三個人。
好在這個院子當時是買下來的,不是租住的。
周敬之進了院子道:“回屋吧,我餓了。”
說著關上門。
路遙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二爺,家裡沒米了。”
周敬之本就無助的心,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飄啊飄啊,不知道哪裡才是歸宿。
他抱住路遙放聲大哭:“我沒想到我竟然這麼沒用,連你我都養活不了。”
路遙本來對他失望之極,但是看他沒有因為貧窮困頓就責罵虐待自己,也不再提以前的事,心裡升起一絲溫暖。
不管怎麼說,周敬之算是個真丈夫,他從不與自己的女人為難。
路遙狠了狠心道;“我還有一對耳墜,明天拿去當了吧。”
周敬之道;“我明日去找找別的事,動腦子的事我找不到,難道憑力氣的事我也找不到?”
路遙什麼也沒說,她現在要為生計發愁,周敬之必須得找事做,不管做什麼。
二人晚上勉強喝了稀粥填肚子,可是哪裡吃的飽?
路遙早早睡去,這樣就不會餓了。
周敬之卻睡不著。
他頂著寒風在房門口站著,看著模煳的蒼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如何結束。
因為太冷了,他站了一會就要回房,這時卻聽見細微的敲門聲。
都黑天了會有誰來?
周敬之開啟門一看,見是謝佳通低矮瘦小的身影。
“佳通,你怎麼來了?”他聲音很是驚喜:“多冷啊,快進來。”
謝童佳被他的熱情感染,受傷的心暫且得到安慰,笑了笑道:“去馬車上說。”又見周敬之在瑟瑟發抖,蹙眉道:“你屋裡沒有炭火嗎?怎麼凍成這樣?我車裡燒了爐子。”
屋裡確實沒有炭火,但周敬之是因為在外面站的,才凍得不行。
現在都已經是冬天了。
不過他沒過多解釋,反正屋裡也不暖和。
他隨著謝童佳上了馬車。
馬車裡小火爐燒的旺盛,溫暖如春,謝童佳遞給周敬之一個湯婆子:“快抱著,暖和暖和。“
周敬之道:“以前我還取笑你一個大男人還怕冷,現在這東西還挺有用。”他笑呵呵抱著湯婆子暖著手,一臉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