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道:“那你也不應該害我。”
“那難道等著你害死我再孩子我的孩兒嗎?”
“我又什麼時候想害老大?虎毒不食子,我為什麼要害死自己的兒子。”
公孫夫人聽了一哼:“我都看見了,你還以為我不知道?”
“你看見什麼了?”
公孫夫人把那日街上的事情一說:“你拿小賤人的要給我兒子吃,不就是想害死我兒子嗎?”
公孫衍想起來了,他去找林孝珏,林孝珏逼著讓他給名分,二人聊得不怎麼愉快,然後就說到了跟妻子的過往,又提到了兒子,兒子有喘病。
永安公主就說她有方子能治好,正好路過一個藥鋪,就去抓藥了。
抓了藥之後永安公主說他心裡如果全是妻子兒子,就不要再來找她,她不與人共夫,更不當後孃。
所以又是不歡而散,想一起做個車然後佔點便宜都沒得逞。
想起這些,公孫衍氣就不打一處來:“那是給兒子開的藥方,治他氣喘的病的,因為我還得罪了永安公主,你又反而來害我?”
“一個賤人開的藥,誰知道是不是毒藥?你是色迷了心竅了,她要當正方太太,她能容得下兒子嘛,你一點也不為兒子考慮,我們母子遲早要喪命在你的手裡。”
“所以你就因為這些莫須有的事來害我?“公孫衍氣得舉起匕首:“我殺了你這毒婦。”
公孫夫人尖聲一叫。
公孫衍嚇得一抖,回頭看向身後。
“大人,沒事了,都結局了。”簾子嘩啦一聲響,兩個黑衣人闖進屋裡。
公孫夫人嚇得抱緊了被子:“什麼人?”
公孫衍回頭瞪著她:“你不許吵,不然我宰了你。”
那兩個黑衣人此時正好走到公孫衍身邊,道:“都死了,大人咱們走吧。”
公孫衍道:“跟我來。”說著把自己的夫人推下床,然後揭開下面的床板,一條地道就從床下顯現出來。
公孫夫人看得大驚,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睡了二十多年的床下面是個地道。
不止是下面的床,這屋子是她和公孫衍的臥室,宴席室的地板下還有一個地道,是通往書房的,公孫衍和兩個心腹就是在書房的地道多了一天一宿,這才逃過追捕,但是府上已經被包圍了,他們必須想辦法出去,就得找第二天地道,於是趁著夜黑風高就摸過來。
公孫夫人守在外面的下人一個沒留,全都無聲的殺掉了。
公孫衍先跳下地道,等第二個黑衣人也要跳下去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公孫夫人,然後對地道里道:“大人,夫人如何處置?”
“敢出賣我,割了她的舌頭。”
公孫夫人聽了頓時癱軟在地,等回過神來想往外跑,可是腿腳跟生了根長在地面上了一樣,如何也挪不動。
黑衣人走近公孫夫人:“對不住了夫人,大人這已經是看在老夫老妻的面子上繞您一命了,您真是惡毒。”
說完捏著公孫夫人的下顎,公孫夫人想喊都喊不出來,緊接著就感覺舌頭一涼,又變得血腥炙熱。
她嗚嗚嗚的指著黑衣人,眼裡的驚恐之色像是見到了惡魔。
黑衣人一手刀將她打暈在地,然後拍拍手輕聲道:“這樣您就沒那麼疼了。”
清早的時候守在公孫府外面的錦衣衛得到訊息,好似有了公孫衍的行蹤,到了院子裡一查,公孫夫人的貼身婢女和婆子全被殺死在房中,公孫夫人被隔了舌頭,命是保下來了,但是人好像嚇傻了。
可是這樣一樁慘烈的兇案,卻找不到兇手。
侍衛將訊息告訴蘭君垣,蘭君垣一想就知道是公孫衍乾的,可是他們的人查過,公孫衍沒有在府上,不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