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搶男人爭風吃醋,我算是瞎了眼看錯了她,沒想到她平時蔫聲細語的竟然是條毒蛇,真是會咬人的狗都不叫,你再別讓她回來了。”
這些話好像是跟林孝珏說的,但周清晗一直看著周清媛的臉。
她本來就是霹靂火爆的脾氣,一席話如淬了毒的鋼針一般句句紮在周清媛的心裡,讓她又疼又沒面子,呼吸都很是困難,她恨不得跟她同歸已盡。
最後她氣喘不休道;“好,周……”說到這那些仇視的話又咽回去了,她為什麼要讓她們有防備?
不要讓她們知道她又多恨,以後她們才能猝不及防的受到懲罰。
不就是送她去莊子嗎?四皇子不會不顧她的孩子,很快就會來娶她,到時候周家交不出人看他們怎麼交代。
周清媛暗暗告訴自己自己離飛上枝頭不遠了,先冷眼忍她們一陣,看他們能橫行到幾時,尤其是那個賤人林孝珏。
送走了劉氏和周清媛,林孝珏在宅子裡走了一圈,感覺風水都好了,心裡暢快,哼著小曲回到屋裡。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下玄月升上屋頂,疏朗的星空蓋在精巧別緻的院子上空,涼風來襲,送來一陣陣花香,林孝珏無心打量夜色,讓丫鬟們鋪被休息。
她向來勤勉,晚上要學習的,所以今天這樣反常的她讓兩個丫鬟好生意外,陵南道:“小姐今兒個怎麼睡這麼早?”
林孝珏道:“累了。”回頭看向窗外的寂靜夜色,聲音一沉,帶著擔憂:“明天就是師父跟人打賭的最後一天,我得去幫他助威。”
432 最後一場戲(一)
程秋硯跟學子們打賭,連唱二十場露天戲,如果還有人不接受他改動的戲,那他以後再也不唱這出戏,再也不敢動任何老戲。
今天是最後一場了。
清晨下了一場恰到好處的雨,潤的萬物都活潑,空氣清新,地面卻沒有積水,特別合適出行。
林孝珏和蘭君垣早就約好的,吃過早飯就去戲班找程秋硯。
二人在戲班門口遇見了,誰也沒有早一步,誰也沒有晚一步,就那麼剛剛好。
這個剛好讓蘭君垣很是興奮,說明他們心有靈犀一點通。
於是他牽起林孝珏的手,很是歡喜的看著林孝珏:“約定都沒有約的這麼剛好的,你說巧不巧。”
林孝珏嫣然一笑;“進去吧,不然看師父再走了。”
二人從後門進的,別的地方不看,徑自走向練功房裡。
程秋硯不在,漢生和幾個演員正在化妝。
林孝珏和蘭君垣走到漢生的鏡子後:“小師弟。”
漢生透過鏡子看是她,把眉筆放下回頭道;“叫師哥。”
他們見面,這兩句對白永遠是放在最前面的。
林孝珏也不答他,問道;“師父呢?你們什麼時候出發,今天去那邊唱。”
漢生道;“今天去東華大街,對了,聽說你昨天唱的很不錯,這你都的感謝我,要不是師哥我陪你練習,你能唱的那麼好嗎?”
林孝珏從懷裡掏出兩塊糖果塞到漢生手上:“小師弟,昨天你沒去,我特意給你留的,對你好吧?”
漢生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把油紙撥了把裡面的花生牛軋放到了嘴裡,嚼了兩下含糊不清道;“比徐記的好吃。”
林孝珏道;“那當然,我親生做的。”
漢生又是一哼。
蘭君垣看著她們一大一小鬥嘴呵呵一樂。
林孝珏再次問道;“問你師父呢,師父不應該來準備了嗎?”
漢生擺著手道;“讓師祖叫去了,估計是又挨訓了。”他說的滿不在乎,但蹙著雙眉,顯然也是擔心的樣子。
林孝珏的師祖程秋硯的師父是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