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輕擺出準備戰鬥的姿勢,因為早前曾用來與邵遲交手過,又或者是她懷孕的緣故,顧及到腹中的孩子,她大部分的靈力下意識的都在壓制著血劍,她不能再用血劍和靈力了,而且武器也不能用。
當初在斷風崖下,魏月茗不讓她與天兵豆比較,那是因為它體內的血劍有一種意識,但凡她手中的兵器,它都會下意識的去破壞掉,以此來宣誓主權,昭示它的絕對權威。
她不能用兵器,不過幸好,她的手,比他們手中的武器更為鋒利。
魏程徽是知道邵輕身體的情況的,當即壓低了聲音道:“那些家族的人由我來對付,其他的交給你。”
“好。”邵輕也不矯情,低喝一聲,先發制人,衝了上去。
有靈力與沒靈力的人,她還是察覺得到得。
那頭邵輕打得輕鬆,這邊得的程徽,可就沒這麼好了,與他交手的全是那些家族的人,他們有的是柔族,全身上下可以伸展延長,有的是風族的人,其速度快得幾乎與邵輕有得一拼,有得是隱族的人,藏在暗處蓄意待發……
“我們的目標不是你,不想死的話,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讓到一邊吧。”風族的人冷笑道。
“你一個人,是打不過我們的。”
“可別小看了我們的力量。”
魏程徽蹙眉,不止要防著隱族的,還要躲著風族的,擋著柔族的……而且不是一個兩個,十多個人,他一個人對付委實吃力,不過,也別無他法了。
“女人就該呆在家裡乖乖的生孩子。”
“識相的就將血劍交出來,我們饒你們不死。”
“一個孕婦,我就不信能有多大能耐。”
……
邵輕對那些罵聲和勸阻時置若未聞,出手乾脆利落,伸展著身形,一抬手一落下便是一個。只是除了抵擋他們的刀劍的時候,為了不拉仇恨值,邵輕沒有傷人,只是將他們劈暈。身為醫者的邵輕,自然知道從哪裡下手,能讓他們多歇一會兒。
驀地,邵輕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瞥見那個迅速閃身到魏程徽身後的風族人,他正舉著刀,朝魏程徽的後背狠狠劈下。
“小心!”
魏程徽微微一怔,沒有回頭,身子一轉,千鈞一髮之際險險的避過了鋒利的刀,可隨機卻被一名瞅準了機會的隱族人一掌打在了胸前,整個人受力倒退了數十步,一絲鮮血從唇角滑落。
而此同時,柔族的人提著劍,將手臂伸長,朝魏程徽的頭頂劈下去。
“該死!”邵輕怒吼一聲,周身內力一盛,將周圍的人齊齊震開,朝魏程徽急速跑去,堪堪踢開那柔族之人的手,那劍失了準頭,沒有落在魏程徽的頭頂上,卻砍在了魏程徽的左肩。
“呃。”魏程徽吃痛的捂住了肩膀,悶哼一聲。
“沒事吧?”邵輕拉著魏程徽往旁邊閃。
魏程徽皺著眉頭,低低道:“劍上有毒。”
“什麼?”邵輕瞪大了眼睛,看向魏程徽左肩的傷口,低咒一聲:“該死的。”
魏程徽不能再動了,不然會加劇血液迴圈,毒入五臟六腑。邵輕邊拉著魏程徽,便阻擋著那些人的攻擊,大冷的天氣,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不必管我,快跑!”魏程徽突然道,“你打不過這些人,快跑,去找嵐笙!”
邵輕怒紅了眼,“你閉嘴!老子不想走的時候逼著老子走,現在老子不想走,你最好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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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臨頭還嘴硬!”
“哼,跟她們廢話這麼多做什麼,殺了!管她什麼盟主不盟主的,只要大家不說,誰知道!”
“就是,快,拿下她!”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邵輕身上增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