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十秒。
“我看他們下次不敢來了。”勝久得意地一笑。
“我聽說梅崎是南青山會的重要幹部之一,看來是名不符實。”英司不屑地說。
這時入口處來了五、六個男人,帶頭的土屋呼呼喝喝地往英司這邊走來。
“代行,”土屋臉上堆滿笑意地步向英司,“怎麼了?”
“幾個小鬼鬧事。”他說。
“哪裡來的?”土屋眉頭一橫,同仇敵愾似的。
英司淡淡一句,“南青山的。”
“南青山?是哪個角頭的!?”
“梅崎。”英司從勝久口袋中掏出一根菸,土屋連忙替他點了火。
“是梅崎呀——”土屋裝出一副思索的模樣,“他可是南青山的一名大將。”
“你對他了解有多少?”英司抽著煙,神情微微凝重。
土屋暗忖片刻,“他最近很積極呢!聽說他揚言要從尊王會的手上搶下一部分的地盤。”
“噢?”一聽有人想在太歲頭上動土,英司不覺揪起濃眉。
“尊王會在新宿擁有五成的地盤,梅崎早就很不平衡了,而且現在南青山會正面臨新舊頭目交接的敏感時刻,他依附在仁科新助的手底下,一定很想找機會提升自己在南青山的地位吧!?”
“是嗎?”雖說他對土屋也有戒心,但剷除外敵應該更為優先。
“代行,要不要我幫你找人去他的場子鬧鬧?”土屋自告奮勇地提議道。
“不,”英司一抬手,“不急,我還要觀察他一下。”他可不是十七、八歲的小毛頭,這種江湖上的事件輕則輕矣,一嚴重起來可會教社會失序,出來混可要有出來混的規矩!
“土屋,可別輕舉妄動。”他目光如炬地盯著土屋。
“是。”土屋轉過臉,露出了一抹陰沉笑意。
英司是個沉得住氣的人,即使遭到挑釁,還是可以沉穩地靜觀其變;但總不是每個人都能如此的吧就在英司的舞廳發生騷動的同時,位在新宿歌舞伎町的一間PUB門外也突然聚集了上百名年輕人。
年輕人聚集在PUB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們一出現竟是近百人,而且個個擺出一副來者不善的屌樣。
這家PUB是南青山會梅崎組所開,亦是梅崎圭介在歌舞伎町一帶經營很成功的一家夜店。
這些年輕人自稱是尊王會三代代行的人馬,行徑十分囂張;雖然他們最後被梅崎底下的一名新將——廣川英器所擊退,卻還是為梅崎組及尊王會結下了難解的樑子。
梅崎的親信小野清次相當不滿尊王會派人前來鬧場,於是在心裡密謀著刺殺行動。
“鐵也,你在哪裡?”知裡和鐵也在偌大的後院裡玩著捉迷藏,在她幾乎把整個後院翻過來後,還是不見鐵也那小小身影。
“奇怪?他能躲哪兒去?”她暗忖著。靈光一閃,她想起了一個地方——英司的房間。
這個時候英司一定不在,所以鐵也躲在他房裡的機會很大;想著,她立刻往英司的房間奔去。
見他房門虛掩著,她更加確定鐵也是躲在他父親房裡。
“我捉到你了!”推開門,她興奮地叫著。“啊!”隨著興奮的叫聲之後,她發出了一聲驚呼。
英司居然在家,而且身上還只圍了條浴巾!天呀,她太大意了!
“你捉到誰了?”英司唇邊掛著一抹促狹的笑意。
看著他結實的身體曲線,她臉紅心跳地說不出話來。
英司冷哼一聲,“你又不是第一次看見我的身體,幹嘛裝出那種表情!?”
“什麼意思?”真是見鬼!她什麼時候看過他的身體啦他睨了她一記,不明白這女人還要在他面前演多久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