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這會能靠的可全在那揹包裡了。
“呵!呵!”那女人將手指輕輕一挑,張著腥紅的大嘴又發出一片輕笑。
看著她將手搭在箱子邊,我趁著這機會,雙手猛的朝脖子上一順,將淨塵給的那一串佛珠從脖子上取下,對著那鬼女人就是一扔。
腳下飛快的朝門口的揹包跑去,拿到傢伙什之後,我才有安全感啊。
剛一撲出去。就只聽見那鬼女人猛的發出一聲尖叫,顧不得回頭,我猛的就從揹包裡掏出一張引雷符直接朝那尖叫的發聲地給扔了過去。
“啊……”那鬼女人又是一聲殺豬一般的尖叫。
我拿著揹包朝胸前一掛,就直接轉身,卻發現那箱子已經空空如也。那個渾身是血的鬼女人已經不知去向了。
“張陽!”長生細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扭頭一看,卻見他的雙手似乎已經陷入了元辰夕的胳膊中,他渾身的黑線也與元辰夕融為了一體。
“著!”我忙拿出一張定魂符定在元辰夕的額頭。
“呵!呵!”元辰夕當下就扭過他那雙翻白的死魚眼,直愣愣的看著我輕笑。
那眼神流轉,嘴角輕啟的樣子,活脫脫就是那上鬼女人的翻版。
當下我心裡一陣發狠,對著元辰夕就是兩張引雷符。復朝長生大喝一聲:“走!”
長生猛的將牽魂引的黑經一散。雙手一脫,那條黑蛇就從他體內脫體而去。
“轟!轟!”天雷直接從天花板打下來,直直的打在元辰夕的身上。
那條半融入他體內的黑蛇也被雷光打得直用力抽打著老木地板,整個房間都在震動著。
“怎麼樣?”長生一把掏出幾個紙人,吹了一口氣,看著紙人朝元辰夕圍去,這才對我道。
我正將小黑玉匣子掏到手,朝他點了點頭,雙眼依舊死死的瞪著元辰夕。
可雷光過後,元辰夕卻是滿臉冷酷的看著我們,而那條黑蛇卻整個的都不見了。
他緊皺著眉看著我們道:“你們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你?”我小心的避開那個箱子,認真的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會,確定這貨身上沒有陰氣這才放心。
正想將事情跟他說明,長生卻朝我擺了擺手,指著那個箱子道:“這個箱子是不是也很多年頭了?”
元辰夕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很不耐煩地道:“這箱子一直都是用來裝牌位的,估計也年頭不少了?”
說著我渾身就是一冷,從元辰夕將這個箱子拉出來,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元家後來特意打的一口箱子,以便用來裝他們老祖宗的牌位,可也沒想到元家這些人已經窮到這地步了嗎?用一個裝過害他們到現在這種地步的女人屍體的箱子來裝自己的牌位?
還是說還另有說法?
“這些沒問題的話,還是回家裡看吧!要不你看看你有沒有辦法直接施針,將我爺爺他們的病先醫好!”元辰夕擦了一把臉,看了一下手裡的黑色印記,卻沒有多問。
我朝長生打了個眼色,那鬼女人剛才出來了一下,保不定就在元辰夕的身上或者還是這個箱子裡。
而且這鬼女人怪得很,有血似乎還很逗,專門挑著人玩。
“那我們就走吧!”元辰夕見我沒有表示,猛的上前就要拉我的手。
嚇得我慌忙後退了兩步,腳一下子就踢到了那口木箱,我忙又朝長生的方向轉了一下,朝元辰夕不住的擺手道:“你先不要過來!”
“怎麼了?”元辰夕滿臉的不解,以為我要反悔,一沉眼道:“這事關係到我們元家所有人的存亡,我頭也給你磕了,你現在還想反悔嗎?”
我又忙不迭的擺手,實在是他現在這樣子讓我不能放心,對那鬼女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