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只要把周圍給圍起來,什麼都不做的站在那裡,就對《工商日報》和《工商日報》的客戶們帶來極大的威懾力,膽小一點的都不敢再呆了。
你要說麒麟公司違法?
那肯定算不上!
但絕對是非常噁心人!
「這個混蛋!他就真的這麼肆無忌憚?」何泓義怒道,「難道警局就是他們家開的?這麼都不管?」
「怎麼管?」何師禮好笑的道,「你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天真?殷俊派人站在那裡,不阻礙你們的正常運營,那就沒錯!再說了,你以為警察不知道你派人去鬧事的事兒?你先挑起頭的,人家這麼溫柔的還擊,已經算是夠給警察面子了!第三個,你有像殷俊一樣,每個月給警局1000萬港幣的捐款啊?他們不向著殷俊,難道向著你?」
何泓義被父親說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卻沒辦法反駁。
他這麼一想,自己還真的拿殷俊沒有辦法。
不過,父親既然瞭解得這麼清楚,那想來他是有辦法解決的。
瞧見兒子那眼巴巴望著自己的表情,何師禮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都說虎父犬子,還真是這樣!
可惜這個大兒子不爭氣,小兒子更不爭氣,比他還不如。
也就是女兒靠譜一些,但始終是嫁人出去的命,沒辦法委託家業啊!
微微一搖頭,何師禮道:「你別以為我什麼都能搞定,我是搞不定殷俊的。」
何泓義瞠目結舌,「為什麼?我們是香江何家啊!我們是香江第一家族啊!我們的關係網路這麼深厚發達,怎麼會搞不定一個才來香江兩年的毛頭小子?」
「你這個笨蛋,你有研究過殷俊的產業結構嗎?」何師禮恨鐵不成鋼的道,「他的麒麟集團,雖然投資不少,但最重要的是《麒麟週刊》和其衍生的單行本。這些東西幾乎就不在香江賣!人家的市場是全世界!你在香江把他封殺了,人家只要靠著日本、美國、新加坡這些市場,一樣能風生水起,對於他的生意,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
殷俊是一個和善的人嗎?是一個只靠運氣的人嗎?如果是的話,你給我解釋解釋,他白白的養那麼多內地人幹什麼?別說是3000多的安保人員,如果真的鬧起來了,天水圍十幾萬靠著殷俊吃飯的人都得鬧起來!到時候我們何家抗得住?麥理浩願意引發這麼大的矛盾!?
所以,既然你根本無法徹底的摧毀他,那還和他作對幹什麼?我們做生意是要和氣生財,非要和人家打來打去的,能賺錢嗎?這一點,你得跟李超人學一學,那個才是綿裡藏針的老手!你如果有他一半的能耐,我就算馬上死掉,也是心安了!」
何泓義被罵得狗血淋頭,久久不敢說話。
好不容易的,看到父親喝了口茶,臉色緩和了一些,他才小心翼翼的道:「那,那我們何家這個臉,是白丟了?」
「你這些年丟臉的時候少了嗎?」何師禮嗤笑了一聲,「少在那兒把整個何家拉上戰車,我告訴你,真正要是打起來了,無論是黑白兩方面,我們可都不一定能戰勝他!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這已經是何師禮第二次表明自己的態度了。
何泓義再不懂的話,那他就是傻子了。
委屈的嘆了一口氣,何泓義道:「那好吧,我就這麼認栽了,我不去惹他就是了!」
「放屁!」
何師禮一瞪眼,「你這個白痴!」
「不是父親你說,不和他硬碰硬的嗎?」何泓義覺得自己委屈極了,說什麼都被罵。
「你不覺得這是和殷俊扯上關係的最好辦法嗎?」何師禮沒辦法,只能是挑明瞭說,「無論好事兒壞事兒,反正這一次,你總算是和殷俊有了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