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胎記的事情,可是,他又怎會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去掉?
都怪他太大意了,現在聯想起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寧兒定是利用這次宗廟的時間避開他,她是知道自己會阻止,所以,才瞞著他的吧!
“舅舅他們怎能……”蒼翟緊咬著牙,舅舅和舅媽也在替寧兒一起牽制著他,他們可知道,寧兒這樣,只會讓他更加心疼!
“是寧兒的主意,要怪就怪寧兒吧,他們只是被寧兒說服了而已。”安寧打斷蒼翟的話,想到皇后娘娘的交代,眼中的笑意更濃,皇后娘娘還真是有先見之明,一早料到,她幫了自己,肯定會讓蒼翟怪罪。
“你……我怎捨得怪你,你為了我……”蒼翟摩挲著那原本該有一個月牙形胎記的地方,小心翼翼,極盡愛憐,那裡已經和其他地方的肌膚,沒有什麼兩樣,但在他的心裡,那裡卻變得神聖起來。
寧兒這般堅決的用行動宣告,他還擔心什麼呢?寧兒即便是鳳家的人,但從他們互相認定的那一天起,她就只屬於自己了。
緊緊的摟著安寧,二人相擁著,蒼翟的心裡一次又一次的被觸碰著,此時的他分外滿足,有安寧在身旁,他便好似擁有了全世界。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蒼翟抱著的安寧微微皺眉,“蒼翟,我……好冷。”
是的,好冷,心是溫暖的,她的身體也被蒼翟的胸膛暖和著,可是,她還站在浴桶之中,二人之間,隔著浴桶邊緣,她的腳還站在水中,水不知何時已經變冷了。
蒼翟回過神來,意識到什麼,暗自低咒出聲,一把將安寧抱起,水聲嘩啦啦的一片,蒼翟伸手拿過披風上掛著的衣衫,將安寧光裸的身子裹住,只是,當衣服遮蓋著眼前的美景之時,蒼翟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方才他本就有些情不自禁,卻被他的發現而震驚著,此刻,再次看到許久不見的身子,他怎會沒有什麼想法?
畢竟,眼前的女子是他的妻子啊!她對他的影響與吸引力,便只有他的身體和他的心知道。
只是,寧兒冷,他又能如何?他倒是想用另外一種方法讓她暖和起來,眸光微斂,蒼翟一把拉開被子……
安寧今天除了讓他知道自己的決心之外,本就有誘惑他的念頭,聰慧如安寧,早在方才蒼翟替自己擦拭背上的水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對他的誘惑力,此刻,看到蒼翟將拉開了被子,眸光不由得微微閃了閃,他還不會在這個時候替她蓋上被子後,就離開吧?或者像前段時間他偷偷到宗廟那樣,只是坐在床邊看著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安寧都不幹了!
腦中轉動著,反正今天她都大膽的誘惑他了,她再大膽主動點兒又如何?
咬了咬唇,那模樣在蒼翟的眼中,卻是更加讓他心中一窒,暗地裡倒抽一口氣,暗自低咒出聲:他的寧兒怎的這般誘人?面度這樣的寧兒,他饒是一塊玄鐵,也會被徹底融化。
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安寧看著時機,正要有所動作,卻只見蒼翟將被子一揚,蓋住的不僅僅是她,還有他自己那高大健碩的身軀,下一瞬,安寧便感覺一雙大掌在自己身上熱情的遊移,安寧一愣,好半會兒才回過神來,身體被蒼翟翻轉過來,安寧只知道,被子底下方才蒼翟替自己穿上的衣衫在那雙大掌之下,似乎被剝離了她的身體,遺棄在床下。
蒼翟動作狂烈而溫柔,不發一語的親吻著她的背,一直往下,最後竟在腰際原本該有一個月牙形胎記地方留戀,親吻,舔舐,似乎在膜拜著那個地方,久久不去,引得安寧一陣輕顫,身子也跟著一下熱了起來,此時安寧雖然看不見蒼翟,但是,她似乎能夠想象他此刻的邪魅,不錯,是邪魅,他這挑逗與愛憐的動作,似乎要將安寧給折磨瘋了,發出一陣誘人的嚶嚀聲,聲音傳入蒼翟的耳中,更是讓他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