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澤臉色沉了沉,這個安寧,還真是三番四次的便將他放在眼裡啊。
“果然不愧是皇上送給表哥的茶!珍品果然是珍品。”安寧淺淺的抿了一口茶,喟嘆一聲,意有所指的道,濃郁的茶香在大廳中瀰漫,安寧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趙景澤,見他臉色難看,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頓了頓,繼續道,“璃王殿下專程到雲王府來找安寧,可是有事?”
趙景澤經這一提,想到自己來的目的,眸光微斂,“本王來尋二小姐,自然是有事,不過……”
說話之間,目光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站在安寧身旁的雪兒,二人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支開雪兒,單獨和安寧談事情啊,不過,安寧卻是故意裝傻,裝著不明白趙景澤的意思,真是不去看趙景澤,自顧自的喝著茶。
趙景澤臉色難看至極,自從進了這雲王府之後,他碰了多少軟釘子了?哼,好一個安寧,以後定要讓她好看!
壓下心中的怒氣,趙景澤強扯出一絲笑容,“二小姐,不知可否讓這位侍女離開片刻?”
安寧這才故作恍然大悟狀,雪兒卻是先一步拒絕,“奴婢是小姐的貼身侍女,理應隨時都恭候在小姐身旁,若是小姐有什麼需要,也才能夠使喚奴婢。”
“呵呵,不好意思了,璃王殿下,我這丫鬟脾氣倔得很,就連我那雲王表哥都支不開,璃王殿下有什麼事不妨直說,雪兒既然是我的貼身侍女,倒也不是外人,沒什麼事情是要故意瞞著她的。”安寧淡淡的開口,嘴角依然是掛著雲淡風輕的笑,她就是喜歡看趙景澤一次又一次碰壁的樣子,碰得他鼻青臉腫,那才叫暢快。
雪兒得意的勾起嘴角,依舊站在安寧身旁,甚至更是揚了揚頭,好似在告訴趙景澤,想支開我?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雪兒又怎能放心將小姐一個人留在這璃王趙景澤的面前?
這個璃王,她怎麼看,怎麼覺得璃王就是一匹狼。
趙景澤支開雪兒的目的沒有達到,心中一陣鬱結,斂了斂眉,便也不再理會一旁的雪兒,看向安寧,“二小姐,本王這次前來,是想著安平侯府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侯府一夜之間便被燒沒了,就連安平侯爺也是生死未明,二小姐如今一個人,著實是讓本王放心不下,本來本王早就該來探望二小姐的,只是稍早因為父皇的壽辰在即,無暇分身,所以就耽擱了,今天才抽得空閒,所以,本王就立馬來了雲王府。”
安寧靜靜的聽著,微微挑眉,似乎期待著趙景澤接下來的話,看看這趙景澤這般冠冕堂皇,葫蘆裡又賣的是什麼藥。
“二小姐……你這樣一直住在雲王府,倒也不是辦法啊。”趙景澤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安寧的神色,但見她許久都無動於衷,心中的不悅便更加濃郁,自己一個王爺對她的關心,她倒是好,絲毫表示都沒有。
“哦?雲王爺乃是安寧的表哥,璃王殿下倒是說說,安寧住在雲王府為何不是辦法?”安寧來了興致,開口詢問道。
趙景澤微微皺眉,“雲王爺雖然是二小姐的表哥,但二小姐終究是姓安,而這雲王府卻是從雲姓啊!”
“那璃王殿下覺得,寧兒該住哪兒呢?璃王殿下方才也是說了,安平侯府一夜化為灰燼,已經不復存在了啊。”安寧嘆了口氣,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神色之間多了幾分“傷心”。
“二小姐如若不嫌棄,璃王府的大門隨時都為二小姐敞開著。”趙景澤抓住這個機會,眼神多了幾分急切。
只是,他的話剛落,一旁的雪兒便怒聲道,“哼,璃王殿下說的什麼話,不管是嫌棄不嫌棄,我家小姐又如何能夠住進你璃王府?”
這個璃王,腦子進水了不成?
“哼,放肆,這個刁奴……”趙景澤眼神一凜,這個丫鬟可不止一次的頂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