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聲音,這顯得家裡已經恢復了人氣。
她不得不相信了。
“阿爺呢?”她問起父親來。
“在大廳裡。”
鍾晴連忙往外走:“咱們去看阿爺有沒有事。”
她沒有放開敖武的手,這一走就成了牽手了。
這時兩人心裡一動,才知道了兩人的手發生了非禮的事情。
但是家中剛剛發生了鉅變,鍾晴發現,有這樣一個人可以牽手,也是很不錯的,她心裡沒有放開的意思。
而敖武,男人都這樣,對於投懷送抱的事情,都會大聲地說,讓投懷送抱來得更猛烈一些吧。於是他無恥地握得更緊了。話說,這小手還真滑。
到了大廳,鍾神醫己經從**狀態中回過神來了。
父女,翁婿相聚,患難方知真情可貴,唏噓一番後,鍾神醫決定了:“晴兒,你寫一封信,給雲慧師太,讓她來家裡看看。”
“喏。”鍾晴點了點頭。
大事商量下來了,這時一個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走了出來,扒在鍾晴的手臂上,一隻手指向敖武,說:“娘子,姑爺偷看俺洗澡!”
噗!——
一口精血!
鍾神醫和鍾晴看向敖武的目光變得異樣起來了。
敖武用很無辜的眼神,說:“俺說俺是去救人,你們信不信?”
家裡發生這樣的邪事,出現一些誤會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鍾神醫和鍾晴都是有主見的人,有自己的判斷,對於綠綠說的話,他們相信但也不會去責怪於敖武。
鍾晴拉著綠綠到一邊,安慰她去了。
晚上,敖武和鍾晴回了東院去住。
此時,鍾晴對於東院,並不害怕了,反而覺得這裡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各自回房,敖武好奇著,這梁父縣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鬼魂贓物,江瑩小姑娘的那個鬼和鍾家這三個鬼頭,是不是一夥的?
是偶然,還是必然?
要不要以後防著點?
大虎買來的硃砂和黃紙,都放著沒用呢。
還有,今天晚上,樓上的兩個姑娘,折騰這麼久還不睡啊,比其他時候要晚了。不過想想,受到一天一夜的驚嚇,特別是鍾晴,現在心情沒法平復,那也是能理解的。
理解這兩個字,有時候說起來容易,有時候說起來難。比如說過了一會兒:
鍾晴和綠綠出現在了敖武的門口。
鍾晴手上拿著一把劍,沒錯,這把劍就是追殺過敖武好幾次的那麼劍,今晚竟然又重出江湖,重新進入了敖武的眼線內,這是坑爹的節奏啊!
而綠綠,則依然認為,敖武偷看了她洗澡,眼睛像長了刀子一樣看著他。
不過注意一下鍾晴的表情,有些兒彆扭,有點兒開不了口,卻沒有追殺者應有的堅決與憤怒,再看一下她手上的劍,垂著的,疲軟無力,直不起來,完全不是殺人的姿態。
又不想追殺我,又拿著劍,老婆你這是要鬧哪般?
面對敖武詢問的目光,鍾晴鼓了鼓勇氣,最後還是說道:“你,你晚上睡書房。”
嗯?書房!
這麼意外的話,讓敖武一下子轉過不腦筋來。
接著明白了,這是又要鳩佔鵲巢的節奏好不,然後把正主趕去睡沙發的無恥行為。好吧,隋朝的榻就是沙發。
雖然老婆你受了驚,跑到下面來睡,我能理解你,但是你也不能這樣霸道地把我趕跑是不是?
“你受驚了。”敖武很體貼地說,“這是當然,你看這床這麼寬,完全可以睡下兩……三人,要不要像在程家莊……”
鍾晴低下頭,後面的話聽都不用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