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伸出手,在楊月容的後衣領上一抓,她尖叫一聲,抓著她往樓上跑去。
只見一陣風吹過,楊月容已經到了二樓,接著身子一飛,她被扔在了床上!
感覺到下面是軟軟的床,楊月容一呆,猛地驚住了,連忙拉住被子,把自己給裹了起來。
她警惕地望向敖武,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本來要出去的敖武,看到她這個動作,愣了一下,接著覺得好笑。
這蘿莉別看一直喊著要嫁人,但是被扔到床上,馬上誤會敖武是要變身禽獸了。
她這個警惕心倒是挺強的。
敖武要給她一些教訓:“你說呢?”
“啊?啊!!!”她先愣了一下,接著大聲尖叫了起來。
敖武看到她把被子矇住了腦袋,就笑了一下,下樓修煉去了。
楊月容在被子裡叫了好一會兒,沒見到敖武上來,才把被子放下,看到門開著,人卻不見了。
悄悄到窗戶往下看,那個高大的身影就坐在下面,她的心裡一動。
但是想到他欺負自己,楊月容對著身影哼了一聲。
關上窗戶前,她往院子裡的那匹白馬看了一眼,秀眉不由皺了起來。
她關上窗戶,坐在床上發呆,她感覺到自己這次是真的闖禍了,因為一時氣急衝動,闖下了這麼大的禍,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她往窗戶望了一眼,嘴角微微一彎,為了自己的小命,只好賴上他了!
敖武第二天繼續煎藥煉丹,而第一批的丹藥已經讓李元霸吃進一顆了。
看著敖武又煉出了丹藥,李桔要嫁給敖武的念頭更重了。
而這時候,敖武也看出來了,楊月容和李桔是死對頭,喜歡抬扛。
楊月容把老葁婆給搬了出來,說她是大娘認定的兒媳婦,有名有份,而李桔是無名無份,一邊呆去。
嘴皮上李桔是贏不了楊月容的。
敖武在一邊煉著藥,聽到那邊楊月容又被扔上了天空,不由搖了搖頭。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到了下午,三蛋突然跑了進來,喊道:“俊秀才,有人要欺負兩位老人家!”
敖武一呆,隨之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李家姐弟一看,也不欺負楊月容這個小姑娘了,連忙跟上。
楊月容在半空中落地後,腳都軟了,她喊住李元霸:“都怪你,揹我!”
李元霸愣了一下,然後把楊月容給背上。
路上,敖武向三蛋瞭解到了,是馬家莊的馬員外帶頭找上敖家的,老葁頭今天主動交稅,使得他們這些還未交稅或者說是不肯交稅的地主不滿意。
要是大家一起不交,那法不責眾,現在好了,老葁頭先交了,弄得他們全都不自在了。
老葁頭家現在就成了階級敵人了。
馬員外帶著人一起上敖家評理去了。
這樣說來,倒是敖武的超前思想連累了二老。
到了三里屯,上百人圍著院子,聽到中間有人在爭吵,其中就有老葁婆的聲音。
“老葁婆,做人做事要跟鄉親們商量一下,你們這樣做就不厚道了!”一箇中年人叉著腰,氣憤地說道。
“是啊,俺們都不交這多加的稅,你家怎麼先交了,這讓俺們怎麼做嘛?”另一個婦人說道。
老葁婆回道:“俺交俺家的,關你們什麼事?”
她話說得理直,但是卻很心虛。
搶先做第一個交重稅的人,被鄉親指責也是應該的,自己無理啊!
但是這是兒子讓做的,二老認為不能在鄉親面前氣短了,所以堅硬地和這些來找理的人理論。
“什麼不關俺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