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已經沒有掙扎的餘地,何必浪費彼此的精力呢?你出來,我進去,吾雖然不屑於你那些卑微的理想,但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徹底佔據你的身體後,會完成你的那些遺志,怎麼樣?”
“放屁,臭不可聞!”
“吾百年未出,今日遇見你,便是你的緣分,用你的身體,更是你的造化,你若還是……”
“勞駕你不要長篇大論了,蠱惑我?讓我束手就擒?我送給你一個字——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吧!”
“很好!”邪魅男子緩緩拍起了手掌,“你激怒我了……”
“吾都不用了,你是要變身了嗎?”略顯輕佻的聲音響起,接著又傳來了兩道肆無忌憚的笑聲,“去你媽的吧,來了老子這兒,還要老子給你臉,這什麼道理!”
邪魅男子臉上像是生出了冰錐一樣,寒氣逼人,眼中有一種十分銳利的目光,盯著那團光亮。
接著人一閃,消失不見,下一刻,一隻手已然出現在光亮邊上,脹大數倍的巨掌衝著光亮抓了過去。
那光亮似乎早有知覺,堪堪的擦著手掌邊緣從指縫當中溜了出來,爾後鑽進了巨山黑巖當中,再不顯露形跡。
便是邪魅男子經歷了很多,心性超脫於常世,此際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起來:“狗孃養的,有種你出來!”
那聲音迴盪在這天地之間,但回答他的是沉寂下來的鶴唳風聲,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憤怒、他的表演,像是一個在臺上賣弄的伶人。
“你出來!”邪魅男子神情扭曲起來,一腳狠狠踩在了巨山岩石上,腳下轟隆一聲,巨山在那強悍的力道下立刻震顫起來,可岩石沒有任何變化,就連一個腳印都沒有生出來。然而,在巨山的山腳下,一道猶如蜘蛛網結一般的裂縫蜿蜒而上。
僅僅是一腳而已,居然讓巨山了有了分崩離析的徵兆。
“你以為吾沒有辦法將你擒住?”他又冷酷的說道,話聲剛落,他踏下的那一腳前端峭崖便崩裂了開,墜落落到了下方那渾濁不堪的識海當中,又激起一陣水浪之聲。
邪魅男子就像是一個駐足遠觀的瞭望者,一頭黑色的長髮迎風飛揚,霞衣下襬被風吹得獵獵聲響,冷峻的臉龐中寫滿張狂,那模樣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你出來,我讓你死得痛快,不然……”
“你嚇唬不了我。”懶洋洋的聲音出現在了更高的山崖上,一道虛影朝下俯視著,“這是我的識海,若是我出來,豈不是自殺?我有那麼傻嗎?你眼中卑微的人物難道都是傻不拉幾的?就你一個聰明?給我一個痛快,哼,你先想辦法把我抓住再說吧!”
“你當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邪魅男子淡淡說道,但偏偏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下輪到董方為開懷大笑了:“哈哈。”
“很好笑嗎?”
“難道不好笑?”董方為依舊保持笑臉,“你這已經是第五十四次威脅我了,賭咒發誓一通,有起到任何效果嗎?”
他慢悠悠的說著,語氣當中說不盡的嘲諷:“難道大人物對於我這樣卑微的小人物,厲害就厲害一張嘴上?如果真是這樣,你還真教人望塵莫及呢!”
“吾……”
“別吾來吾去了,我聽著煩。”
“你不怕吾拆了你的神臺?”邪魅男子臉上露出一絲狠色的說道,一抹驚奇與疑惑在眼中一閃即逝。
“問題是你拆得了嗎?”董方為露出無奈的神色,頗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