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對他打擊太大,讓他心性大變不成?
想到這裡,鍾晴心裡不由生起一絲愧疚。
敖武還在嘰嘰歪歪毒舌個沒完:“你不是要殺俺嘛,你幹嘛後退,俺這是成全你啊,來,就往這來一刀,一了百了了,也好還了俺的清白和名聲,不要被你非禮了還要苟活在這個世上……”
他還向前走了一步。鍾晴後背靠門了,手和劍筆直成一條線直指著他,現在人沒法後退了,她心裡的那一絲愧疚產生了化學反應,肘彎一縮,劍又向後退,才沒有發生悲劇。
這一退縮讓敖武知道她是不敢傷害自己了,於是氣焰更盛,繼續咄咄逼人地追著她。
鍾晴知道了昨晚他沒對自己怎麼樣,現在自己卻拿劍指著他,不由感到理虧,不但不斷把劍縮回去,語氣也軟了下來,說道:“好了,不就是個誤會嗎,什麼非禮的……”
“喲,被你冤枉了還不就是個誤會?連個道歉都沒有,俺活該被冤枉啊?”敖武拍著胸口,“來,對這裡來一劍!”
他還向前走了一步,這時候鍾晴連手已經退到沒地方放了,他要是再進一步,就真的要主動讓劍貫胸而過了。
“你想怎麼樣?”鍾晴尖尖的下巴一揚,問道。
她不得不把下巴揚起來,因為距離近了,身高的差距就出來了。
“道歉。沒有道歉俺的人格就受損了!”敖武視死如歸地說。
鍾晴瞪大了眼睛,他是傻還是真的找死,竟然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在看到他身體再向前走時,她連忙把劍一收,豎向了地面,喘著嬌氣說道:“俺錯了,俺不該冤枉你!你夠了沒有,你還想怎麼樣?”
敖武一副很受用的模樣,看著她完美的臉蛋,因為被逼急而浮起的兩朵紅霞,是那樣嬌嫩和可愛,嗯嗯,蠻好看的!等到她說完,敖武手一甩,轉身就向床走去,用背影回答她:“俺想睡覺了。對了,俺是睡床,可不睡地板。”
在他意識裡,這強勢的妻主鍾晴,為了不讓秀才碰到她的身體,一定是不準讓秀才上床,古代又沒有沙發可以睡,於是就只能苦逼地睡地板了。
自己不是軟弱的秀才,讓睡地板就睡地板。怎麼著剛才也是逼著強勢的鐘晴把劍給放下了,還降尊屈貴的道歉了。秀才有過嗎,用腳趾想都知道沒有過,自己就是比秀才強。既然如此,那就不會跟秀才一樣睡地板。現在趁勝追擊,趁熱打鐵,讓鍾晴簽下這個平等條約來!
一句道歉沒什麼,但有時候卻很難開口。鍾晴在道了歉後,感覺到一陣輕鬆。但她沒想到敖武轉身就走了。呃,這麼輕鬆就打發了?
剛才還要死要活的,難道他的自尊心這麼大,一句道歉就沒事了,難道他的自尊心這麼容易滿足?
在她還沒有研究透敖武的自尊心的時候,聽到他的睡床條約,不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敖武都躺床上了,都沒聽到她的反對,或者答應。轉過頭不滿地看向她:“怎麼,不答應啊?”
“你想怎麼睡就怎麼睡。”鍾晴反手拿著劍,轉過身,開啟門,白衣飄飄地走了出去。
這時候論到敖武發呆了,難道老子哪裡搞錯了?
為了不糊里糊塗,敖武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去看,就看到白衣的背影,款款地走到了這個院子的另一邊,那個房門裡點著燈火,綠豆眼丫環就站在房門口等著鍾晴。
綠豆眼丫環接過鍾晴的劍,緊張地問:“娘子,怎麼樣怎麼樣?”
“哼,多嘴……”
主僕兩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呃,這是分房睡啊,而沒有存在睡地板的事情。老子剛才就搞出了一個大烏龍來!
不過也好,身邊沒有女人好辦事。
從昨天穿越過來後,敖武就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