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的時候被屎噁心到了!”
二狗一刀劈在樹枝上,抽出來繼續追書生,怒罵道:“俺的屁眼不用洗,幹嘛給俺吃瀉藥粥?”
他是一個容易被人帶進話裡的人,根本沒意識到此時兩人是敵對關係,書生哪裡會為他好。
“因為洗乾淨了,讓別人也插一插啊!”書生一邊躲,一邊毒舌地擾亂他的心神。
二狗大怒,罵道:“放肆,你給俺去死!”
說著,他的刀猛地揮過去,又砍在了樹幹上。
但這回,他抽刀時體力不支,竟然抽了三四下都沒有抽出來。
這人拉肚子拉得筋疲力盡的時候,要暴發的時候,還是能有幾分力氣的,像二狗這樣壯碩的人更甚。為了讓他再耗掉這些力氣,書生用話激他,還在樹林裡跟他躲貓貓,讓他把最後的力氣都耗在了樹上。
而此時,就是他油盡燈枯的時候,書生要的就是這個機會,手握兩把飛刀,就衝了上去。
這個身體太過虛弱,沒辦法使出飛刀的力勁來,所以他只能把飛刀當匕首用了。他使出游龍身法和點穴手法,欺近了二狗的身前。
二狗只感覺到眼前一花,就感覺到自己握著刀柄的手突然一疼,不得不放開了刀柄。
下一刻,他感覺到全身十多處地方被刀紮了進去,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軟軟地倒了下去。
此時,他的手腕,肘彎,肩膀,膝蓋後窩還有腳腂,都出現了一個血口,正在向外面噴著鮮血。
書生快速地喘氣,這個身體真是太弱了,這才動幾下,就快要支撐不住了。不殺二狗,當然是留著有用,現在已經把他的手腳給廢掉了,不會對自己有威脅了。
這時,背後突然一陣風響了起來,書生連忙一躲,一隻鐵釘棒落了下來,打到了二狗的後背上,鐵釘進了二狗的肉裡。
已經在地上悽慘地呻吟的二狗,後背心被來了這麼一下,殺豬一般地大聲叫了一聲,隨即暈了過去。
白臉竟然來偷襲,本來也要像耍二狗一樣用話刺激一番,再讓他在樹林裡消耗掉力氣。但是白臉可不是二狗,他不會輕易上當。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等一下他拉上老汪一起來對付自己,那就倒黴了。而且,此時離白臉如此近,反擊還有機會,要是離開了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電光火石間,書生拿定了主意,身體一矮,撲了上去。一刀刺進了白臉的腎俞穴中,防止他腎上腺素分泌暴發潛力。
這一刀,讓白臉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般,腰彎了下來。
得手的書生連抽刀的機會都沒有,腳下一鏟,鏟到了白臉的一隻腳,隨即剪刀腳夾住另一隻腳,一擰就讓白臉整個身體來了個狗啃屎的姿勢,撲嗵一聲趴在了地上。
書生快速地直起身來,握著匕首,刺進了白臉的肩膀裡,出來時,刀還在肉裡攪了一下,接著按照順序,肘彎,手腕,一處一刀,快速而準確。左手扎完扎右手,肩膀,肘彎,手腕,手扎完了紮腳,膝蓋後窩,腳腂。刀刀精準,看著白臉手腳各處關節都在噴血,知道已經使他失去了戰鬥力。
但是書生並沒有放鬆,那邊老汪還有兩個小山賊還有威脅,特別是沒有喝粥的老汪。
他向老汪走去,此時書生手上沾滿了鮮血,一步一步緩緩走去,如同一個魔王一般。
老汪剛才看到了書生對二狗和白臉的血腥手段,此時看到書生混身殺氣地走過來,不由有些兒害怕,怯懦地求饒道:“俊秀才,不要殺俺,不要殺俺……”
書生伸出滴著血的手,淡淡地說道:“把他們綁起來。”
雖然聲音平淡,但是卻帶著不可反抗的威力,老汪連忙應道:“好好,俺去綁。”
他連忙找來了繩子,把兩個在耙耙灘裡的小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