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從泰山上下來,他們就跑泰山去了,敖武一時間覺得蛋疼!
“多謝皇后跟我說這件事了。”他轉身就要走人。
楊廣連忙叫道:“恩公既然是古武界門派,那一定需要有藥材。朕每年可以給靈教供奉二百車的藥材。”
敖武停了下來,自己煉丹藥的藥材都是在山上找的。
有時一些藥難找,有時需要的藥材多,找起來也是麻煩。
聽到他這樣說,似乎有供奉,也是一件好事。
聽楊廣這話,看得出他與古武門派維持關係就是靠這樣的辦法的。
也是,一個國家的資源,可以為門派提供很多的東西。
不過,要答應他。就應該像其他門派一樣。派人來保護楊廣了。
“ 我沒時間,也沒興趣呆在你身邊。”敖武拒絕道。
楊廣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你誤會了。這是朕這個國君對古武門派的供奉。並不要求出人來保護朕。而像雲慧師姑這些來保護朕的人。則有另外的報酬。”
這下明白了,楊廣是用這些東西來維持與皇室的感情。
而那些保鏢,則是用更豐厚的物資去誘惑的。
有出力就給你們更多的東西。
這辦法倒是不錯。
敖武點了一下頭。
“陛下的好意。我就收下了。”敖武答應了。
他伸手扔了過來一塊石頭,把定著身子的宮女給解開了,隨即扎進了外面的河裡,很快消失不見了,就如同他從沒有出現一般。
楊廣呼了一口氣,他馬上站了起來,叫來太監,拿來聖旨,寫了密信,讓人送上岸,交給張須陀去,叫他不得再去泰山了。
並且要讓泰山周圍的縣令都不能上山去鬧事,誰整出事來,別怪朕不保他。
訊息很快傳了下去了,呈發射線地影響著周圍的人和事。
張須陀“兵敗”之後,就主動上書請罪。
然後就在家裡老實在等著皇帝怪罪。
他當然記得敖武說的話,但是他這番動作卻是要做出來,態度很重要。
但是他的請罪信到了楊廣那裡,卻還沒來得及被楊廣看到,楊廣的退兵信就到了。
一點都沒有怪張須陀兵敗,反而嚴令他不得再出兵騷擾泰山,更不能去向泰山討要那被沒收的兵器。
當時,要泰山周圍的官兵都不能去泰山上找事,出了事自負還要等著吃皇帝的板子。
張須陀差點兒笑了出來。
他看出了這裡沒有怪罪自己兵敗的事情,看來敖武說的是真的,他不由想到,看來敖武是真的有本事,這才事情過了多久,就有訊息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沒有官兵去泰山攔著百姓,上泰山的百姓一下子又增多了起來。
而此時的敖武,則是飛快地往泰山而去。
牛頭馬面,這兩個變態,要是在泰山上大開殺戒,那還真沒人能攔得住他們。
第二天,他終於趕到了泰山,見到一切平靜,不由鬆了一口氣。
“教主,你回來了!”老村長走了過來,親切地說道。
敖武點頭,還沒有問,他先說道:“剛才來了兩個怪人,臉上露著東西看不見臉,應該是什麼可憐人不敢見人,俺拿了土豆與玉米給他們,他們竟然不要,然後說了一堆怪話,就走了!”
兩個?
“牛頭馬面?”敖武連忙問道。
老村長一愣,教主怎麼知道?他呆呆地點頭。
這時,張七十二走了過來。
“他們呢?”牛頭馬面竟然來過了,敖武問道。
“他們說要今晚三更再來,然後就走了。”老村長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