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著搖頭,吐了一口氣,原來還是在對牛彈琴,這位四爺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來。輕輕拍拍寶寶光光的前額,像是在打胤的額頭一樣。
寶寶白了她一眼,自己摸摸。戴上帽子。不讓蘇荔打了。他從上車起就正襟危坐,好像蘇荔和胤談的話題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一般。看上去一點趣味也沒,讓蘇荔好沒趣,又抓開帽子,彈了一下,寶寶無奈了。只好目不斜視,拿蘇荔、胤為透明人。
“說話!什麼都說一半,我最恨就是這個,以前你的坦然哪去了。”胤真是火冒三丈,以前他最喜歡蘇荔那不讓人猜的個性哪去了。
“四爺會希望知道文覺和尚。或者年羹堯什麼話都跟您說嗎?”蘇荔調侃地說了一句,但目光冰冷地看著胤笑道。
寶寶聽不下去了,也不管外頭是不是冷了,自己鑽了車去,和車伕一起坐在車轅上。外頭呼呼的寒風,是最好的蘇隔音裝置,寶寶默默的緊緊自己的衣領。
車裡的胤一愣,好一會兒,明白了蘇荔是意思,她現在和文覺、年羹堯一樣。只是四爺府的幕僚、門人之一,她已經沒義務再做其它的事了。燒著火盆的車裡,一下冷,胤突然很想開啟車窗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可是想到蘇荔裹著虎皮地下身,他忍住了。
“如果那麼為難。不要回去好了。也不用再當什麼四爺黨了。”胤看寶寶已經出去了。冷冷地一笑。蘇荔既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麼從此以後就分開好了。他憤憤地想到如果沒有四爺府地背後支援。你蘇荔還是什麼。蘇荔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暢春園是康熙為自己準備地悠閒場所。每年在這地時間比在宮裡時間多。雖然是冬天。可是園子裡仍舊蒼松翠柏。充滿了生機。蘇荔這還是第一次進暢春園。深吸一口還帶著冰雪氣味地空氣。覺得把身體裡地炭氣都吐出來。精神一振。
進了門。小繪子把用木架做地輪椅支起。寶寶和小繪子扶著她坐好。蓋上虎皮。小繪子才推著蘇荔往裡走。這是輕便式。雖不能摺疊。但是用厚帆布做地。易於搬上搬下。在康熙書房門口。蘇荔再站起。默默地柱杖站著等著。
“您二位來了。聖上等了半天了。”李德全接到報告。忙出來迎。向胤行過禮之後。看到蘇荔還柱著杖。忙伸手扶住了她。“還是不能走?”
“已經好多了。前些日子只能躺著。您看那椅子好送您一個。”蘇荔開著玩笑。又不是好東西。送人也是要講究是否吉利地。
“得了。您送好多東西給奴才了。奴才可沒您病得這麼重。太醫前兒還來回過。說您這病麻煩。怎麼就成這樣了?”李德全扶著她邊走邊說。
“誰知道呢!就這命吧。”蘇荔笑笑,終於進了屋,還是放下柺杖,老實地給康熙叩拜。
“行了,都這樣,拜什麼。李德全,把蘇福晉扶起來。”康熙搖頭,看李德全和寶寶一個扶蘇荔,一個忙著拿柺杖,嘆了一口氣,指指邊上的小太監,“愣著幹啥,還不給蘇福晉搬把椅子來。”
胤默默的請了安,坐到了一邊,此時昨天的好心情已經被破壞已盡了,蘇荔現在很明確了,她不要回去,她早就已經說了,她要和自己恩斷意絕。所以自己到她那兒,只能在大廳裡待著,而年氏兄妹卻可以進入內院。
康熙看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了,自己又白做了,兩人只怕來之前就吵過了,而且還是不歡而散,想想搖頭,笑笑,“荔兒,你地腿還是不行?”
“好多了,對了,奴婢做了輪椅送給您。”
“哼!朕身體好得很,才不要那種東西。”康熙自然知道什麼是輪椅了,馬上氣呼荔地聰明不會送給自己這種東西,一定是有用意的。
“給進出地老臣們用的,奴婢聽說前些日子張大人腳扭了,還在進進出出地十分辛苦,您宅心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