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的毛病,但爺他發了好燙的燒……這會兒都還有些不清醒呢。太醫說這病倒是不重,但是很容易過病氣的,我看側福晉這麼瘦,身子也弱,就不帶你們進他房間了,請見諒啊!”四福晉說。
“沒關係的,只要四哥好我們就放心了,既然太醫這麼說了,四嫂也就不必擔心,您自己也要保重身體。”小瓷笑著說。
我問四福晉:“四嫂,輕蘿在嗎?”
“輕蘿這些天也累壞了,現在可能是在她屋子裡休息呢,你也好久沒來了,去屋子裡看看她吧!”四福晉說。
“謝謝四嫂!”我說。
於是小瓷陪著我去輕蘿的屋子裡探輕蘿。
“輕蘿姐姐!輕蘿姐姐!”我叫著就走進去這裡其實我是很熟悉的。
“素顏!你來啦?”輕蘿很驚奇,也許是因為我自從嫁了十三以後,從來沒有來過四爺府。
“嗯!好久不見姐姐了,你很久沒有來我們府上啦。”我說。
“這些天都沒有去看你,確實是因為有些忙,前些日子忙是因為過節,後來,是因為爺病了。”輕蘿說。
“唉!怎麼就這麼不注意呢?真叫人擔心。”我小聲嘆道。
輕蘿看了我一眼,問:“你們是專門來看四爺的吧?”
我點點頭。
輕蘿聽了,似乎有點不高興,說:“見到四爺了嗎?怎麼不早點來?”
“我們……才聽說的。”我說。
“中秋節的時候,四爺可能是喝了酒又著了涼,便開始不舒服,那天發了高燒,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直念著‘顏兒’‘顏兒’,叫人好不心痛……他一直是念著你的,素顏,你也一直只想著他,是嗎?”輕蘿問。
輕蘿她以前不是不瞭解我的,此刻怎麼能這般對我說話?還當著十三?
“輕蘿格格,阿顏她一直很好……”竟然是小瓷幫我說話。
“十三爺,您不用說了,”輕蘿說著,又轉向了我:“素顏,如果不是四爺病了,你會匆匆到這府裡來嗎?”
“是我要她來的。”小瓷說。
“我不信。”輕蘿說到。
“真是這樣。”我說。
“為了我,你是一直不肯來的,但是為了他,你就急匆匆地來了!”輕蘿說。
“你……”
聽到輕蘿不容我們辯解地說了一通,我和小瓷只有杵在那裡,面面相覷。
真是想不明白,輕蘿這天怎麼發了這麼大的、很莫名其妙的火,她心裡有什麼事很不高興的嗎?照理說,她是知道以前四四和我的事兒的,一直都不是很在意,而且她也知道,我現在很努力地和十三快活地過著日子,不至於為了昏迷中的幾聲“顏兒”就這樣……既然不是對我,那難道是對小瓷?她該不會是喜歡小瓷吧?所以見不得我們一起出現?但是好像也不會啊,她歷來對小瓷很一般的,不是特別親密,她好像不喜歡這種大孩子一樣的男人;她也常常到府裡來看我的,確實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我茫然地看了看小瓷,小瓷也是一臉茫然。
“輕蘿今天好奇怪。”告辭了四福晉出來,我說。
“是啊,她好像和平日裡不太一樣,有點……不講理,我想她可能是有什麼心事,又十分憋屈吧?要不你仔細和她談談?”小瓷說。
“按理說,她現在一切都挺好的呀!要說更年期……也還早得很嘛。”我很疑問。
“說什麼呢?你就是這張嘴不饒人。最近她好像是挺好的,那她怎麼這麼大脾氣,實在和平時不一樣啊,弄得我也暈了。”小瓷說。
“你說她,不會是喜歡上了你吧?所以今天吃醋了,見不得我和你在一起,你還幫著我說話,於是發火了。”我笑著問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