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肉模糊。
吸了吸鼻子,這個禍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手摸進腰間,才發現自己從未有隨身攜帶手帕的習慣櫞。
咬了咬唇,也不看他,拉起他就往殿內走去。
拓跋聿此時就像是個聽話的乖學生,她拉著他走,他便跟著他,鳳瞳中的鎏光下一刻似要滿溢位來。
她不若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柔情的舉動,卻能瞬間撫平他心中的狂躁菹。
所以,這個女人,他如何能放手他人?!
站在屋內的向南看見薄柳之拉著拓跋聿走了進去,愣了愣,飛快迎了出去。
薄柳之覷了他一眼,“向南,殿內有沒有活血祛瘀……”想起了什麼,搖頭,“不用了!”
說完便領著拓跋聿走進了裡間的臥房。
向南在原地怔了一秒,而後自覺走了出去,順帶將房門也一併帶上了。
“你先過去坐著,我去拿藥!”薄柳之看了看房中圓桌前的木凳,聲音有些冷。
拓跋聿心情好的挑了挑眉,坐了過去,一雙眼卻始終不離她,看她從床頭拿起一隻青瓷小瓶走了過來。
那瓶子很熟悉,不就是他早上問樓蘭君要的。
一想起他原本拿這藥的意圖,就覺得下腹一陣火燒,俊臉也微微紅了些。
薄柳之從桌上圓盒中取出一條錦帕,蹲在他的身前,蹙眉將他受傷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膝頭上,青蔥的指從小瓶中匯出一些藥膏,用手中的錦帕替他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汙,可是她才剛觸上他的手,便明顯感覺他縮了一下。
手下的動作頓了頓,眉頭皺得更深了。
手背上一縷縷清風拂過,拓跋聿幽深棕瞳猛地黑隧了幾分。
蹲在他身前的女人,粉嫩嫩的小嘴兒微嘟,一股股清香從她檀口中溢位,輕輕撲扇在他的手背上。
而她纖細柔美的指腹正小心翼翼的替他抹著藥,純白的指與他手背上豔麗的紅裹纏在一起,卻是那般的賞心悅目。
呼吸微微粗了些,另一隻垂在身下的手緊了緊。
薄柳之沒有注意到身前的人的情緒變化,替他認真擦完藥之後,她站起了身,也不說什麼,直接往門外走了去。
身後一陣勁風吹來,反應過來之前已被壓制在了門板上。
薄柳之驚了驚,隨後氣惱的瞪了眼將她固住的男人,“拓跋聿,你做什麼?你放開我,你手上都是血,我去弄點水給你清洗,別鬧!”
她嫩美的小嘴兒在他眼前一開一合,他甚至能看見她可愛的貝齒內那一抹紅豔豔的小舌頭。
瞳內火苗肆意,拓跋聿倏地摟緊她的腰,將她提高了幾分,低頭精準的叼過她的唇,像是品嚐一樣十分美味可口的佳餚,狂野的吮汲。
“唔唔……”薄柳之被他突然襲來的熱吻所逼,被迫仰頭承受著,一雙小手抵著他強健的胸膛上,用力推了推。
可是面前的少年存心不放過她,甚至伸出一隻大手托起她的臀直接將她舉高,另一隻手繞後勾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拉低,長舌隨之探入,與她深深的纏綿溼吻著。
“嗯……”他強而有力的大舌不斷戲耍著她的小舌,明明她此時處於“居高臨下”的位置,卻還是隻能被他予取予求。
薄柳之眯了眼,他傷著的手此時還託在她的臀上,雖然這點傷也許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她心裡就是記掛上了。
雙手捧住他的臉,薄柳之俯著頭主動吮了吮他性感的薄唇,果見他周身顫了顫,嘴角得意的一揚,她快速的離開他的唇,急道,“拓跋聿……唔……”
薄柳之睜大眼,怒視眼下的男人。
拓跋聿挑釁的動了動眉,舌尖在她的注視下曖昧的舔了舔她的唇瓣,而後整個含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