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用力,薄柳之吃疼的呼了聲,臉也白了白。
拓跋聿抿唇,鬆了幾分力,一雙眼審視的看著她,她的回答似乎已經不再需要,她的傷還能是怎麼回事?!
且她曾說那劍上有毒,那麼……
心緊了緊,她這幾日,究竟都遇到了些什麼?!
薄柳之緩了分疼意,抬頭看他,白著臉搖頭,“已經沒事了……”
身子驀地被牢牢扣住,那力道大得似乎要將她整個捏碎了。
拓跋聿隱忍得太陽穴兩邊的青筋兒凸了,滿腔的心疼和歉意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便只剩下兩隻手臂緊緊的抱住她。
薄柳之心房一悸,像是知道了他心裡的想法,右手在他寬厚的背上輕輕拍著,似安撫。
之後,拓跋聿帶著她在林間找到了一條小溪,小溪窄細從高林間傾下,小溪內的水流雖緩,水卻極為清澈。
林間除了偶爾的傳出幾聲奇怪的叫聲之外,便再無其他聲響。
拓跋聿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