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動,咬著唇靜靜等著。
突然的,他背在身後的手一下子拽了緊,骨節都響了。
花翹心頭一跳,眉心的硃砂痣都擰得變了形。
從銀慶茶樓開張之日起,她便跟在他身邊辦事,他對誰都是冷漠疏離,對茶樓的事,看似漫不經心毫不在意,卻事事都在他掌控之中。
她有時都會懷疑,他是不是安排了人在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她私下偷偷注意,卻發現並未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茶樓如今生意紅火,每天人山人海,明面兒上是她在打理,他幾乎是撒手不管,可只有她知道,她所做的不過是一一聽得他的吩咐而已。
這個男人不僅長相出類拔萃,氣質更是清逸飄遠,更為要緊的是,他還有滿腹才華和精明的頭腦。
若說一開始她只是愛他的容顏和氣質,那麼後來,她徹底為他的能力而深深折服了。
花翹眼神兒中情不自禁透露出來的痴迷還來不及收回,姬瀾夜突地轉了身。
花翹一嚇,有些慌亂的低了頭,臉頰嫣紅。
姬瀾夜卻像是沒看到一般,清瞳微微縮著,擠壓著壓抑的黑夜,然,他的嗓音仍然是清淡閒涼不染一絲世俗纖塵,“不需那般麻煩,帶南宮霖往東陵城各處賭樓走一走,一個月內,東陵城所有的賭樓銀慶茶樓都要入駐。”
花翹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屋內已經沒了他的人影兒。
心裡咯噔跳著。
仔細想著他適才說的話。
帶南宮霖,一個月,所有賭樓……
花翹猛地睜大了眼。
原來他的目標不僅僅是一個萬錢賭樓……
這個看似無慾無求的男人,竟有這麼大的野心?
第一感覺是……不像!
搖了搖頭,捏了捏眉心。
她大概知道了他的打算,可是南宮霖……
他能乖乖聽她的話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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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拓跋溱一手挑著彈弓輕轉,一手拎了個籠邊罩了白色絨毛的小籠子,哼著小曲兒走進了她的溱香閣。
剛將彈弓和籠子放在桌上,準備褪下外袍,她逛了大半天,九月的天氣還是有些熱的。
不想一抬頭,卻看見了靜靜矗立在門側的男人。
拓跋溱猛地睜大眼,誇張的一下子往後彈跳了幾步,手指顫抖的指著他,“你你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男人沒有說話,唇瓣輕抿,清透的雙瞳似乎夾了點點慍怒,一步一步朝她緩緩走進。
拓跋溱心頭連跳三下,又是往後退了幾步,直到退到視窗的位置退無可退,小嘴兒蠕動著,嗓音發顫,“喂,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人了……”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讓她警惕。
然後,他仍舊不說話,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矯健的身姿一下躍進她,快得拓跋溱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便被他雙手撐在頸側的牆壁上,將她徹底圈在了他的胸膛內。
迎面而來的炙熱氣息讓她猛地眨了眨眼,意識到什麼,她慌忙去推他的胸口,氣惱得小臉兒通紅,氣鼓鼓道,“你幹什麼?你,你走開,我討厭你……”
心房絞痛,他湊近她薄至透明的臉頰,清瞳染了點點紅暈,嗓音清冽卻壓迫十足,“今天開心嗎?”
“……”拓跋溱手一頓,繼續推他,“我開不開心關你什麼事,你走開啊!”
“你喜歡他?”他任她的拳頭如雨點落下,繼續問。
拓跋溱被他壓著,掙不開,火氣也來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