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粗了,語氣別提有多陰陽怪氣,“怎麼?這麼快就勾搭上了,可以啊南玥,之後你都可以留在這兒不走了,給人當魚夫人!”
魚夫人?!
南玥抽了抽嘴角,懶得和他廢話。
站起身,站在床頭盯著他,“能自己下來嗎?!”
拓跋瑞繃著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眉頭皺了皺,掩飾性的拉下衣襬遮住了某個位置,這才挪動雙腿往下。
可是腿上一用力便有些疼,他不由抽了一口氣。
南玥許是嫌他慢。
上前拖著他的手臂幫他,卻不知觸動了他哪根神經,竟是一把將她揮開了。
南玥一怒,小聲罵道,“不知好歹!”
拓跋瑞瞪她一眼,而後硬是憑著自己的毅力走了過去,剛坐在凳子上就忍不住大口喘息,額上也沁出密密的汗珠,卻嘴硬的看著她,不知跟她較著什麼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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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南玥簡單收拾了下,便出門去了。
行色匆匆,便連招呼也未打。
拓跋瑞臉色黑了黑,便更加認定某人鐵定是私會去了。
他不懂了,那滿身魚腥味的男人有什麼好,還是她也想臨老了也下地種兩顆大白菜?!
腦中不由浮出某人扛著鋤頭下地的摸樣。
拓跋瑞忍不住輕顫了下,睜著眼睛直勾勾盯著房門口,好似那樣子,出去的人就會立馬出現在房門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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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薄柳之便被某隻“毛手毛腳”的男人弄醒了。
事實證明,永遠不要挑戰孕婦的脾氣,尤其是起床氣。
啪的一聲,俊臉上多出一道五指印。
拓跋聿手上還拿著一件外衫,剛給她套上一隻手,她一巴掌就送過來了。
臉色由青轉白,又由白轉黑,鳳眸氤氳著狂風暴雨瞪著某隻不知好歹的女人。
第一次,可是第一次有人敢對他甩耳刮子!
好,很好,十分好!
拓跋聿氣得從床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她,胸脯劇烈起伏,燃著怒意。
薄柳之眼底還有未散的睡意,看了眼還有些麻的手心,又去看他,頗為無辜道,“我不是故意的,順手就扇了。。。。。。”
順手就扇了?!
真理直氣壯!
順手就能扇嗎?!
拓跋聿氣得頭頂冒煙,“薄柳之,你。。。。。。”
你了半天,拓跋聿鼓著脖子上的青筋氣急敗壞道,“你侍寵若嬌!”
“噗呲。。。。。。”薄柳之笑,這下是真醒了,點頭,“恩,我侍寵若嬌了怎麼了?”
“。。。。。。”拓跋聿捏了捏拳頭,又不能打她,莫說打,話都捨不得說重了。
但是又氣,還在糾結著,他這張臉可是第一次被打!
見他額頭上的青筋兒都鼓出來了。
薄柳之膽也顫了。
忙起來,跪在床沿摸他的臉,“彆氣了,人家是孕婦,孕婦脾氣本來就大,而且嗜睡,你看你不打招呼就給我穿衣裳,還把我弄醒了,我就氣嘛。。。。。。”
見他臉色又黑了黑,薄柳之忙補道,“但是我保證,那一巴掌我真的是下意識的,不是故意的。。。。。。”
薄柳之又笑,在他唇上親了親,“再說了,你說我侍寵若嬌也好,你是我丈夫,你不得把我寵著嗎?”
她說完,又在他鼻子上,臉上,各處俏皮的啄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