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數十分鐘後,場上只剩下真正的青年精銳,他們的修為都是地藏境和靈能境巔峰。
淘汰的基本都是其他大州的人,上京這裡一個人都沒被淘汰。
坐在臺上的封巧義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如果讓各州前十一起來,除了神州和自己的人,他都不確定那幾位前十能不能進前十。
現在場上還有一百零三人,也就是說,他們還要淘汰十三個人。
“看來現場還有十三人不配站在這裡。”
稷下學院一名身穿背心的青發男人大聲發言,他看了看剩下的人,很快就將目光鎖定在盲目的桂紹洪身上。
剛走出一步,就被身後的徐道和抓住肩膀,警告道:“塗世安,剩下的讓他們自己解決就好。”
“嘁。”
他看了一眼徐道和,話有他手上的黑色小方塊,神情依舊暴躁,但還是把腳伸了回來。
桂紹洪是這裡較為顯眼的存在,畢竟一個盲人能站在全國青年前百的位置,就足夠優秀了。
而且他是雲州唯一剩下的人,也就是說,雲州除了那位第一,就只剩下桂紹洪。
涼州煉體士還剩下七人,其中的佼佼者宴興,看著現場僵持的人們,握緊了拳頭。
他是涼州第三,自小同境無敵,自達到靈能境,在城中就沒了敵手,打敗了所有大學裡被稱為天才的天才,而且是以碾壓之勢。
直到全國青年大賽,他此時已是靈能境巔峰,就沒遇到過能在自己手下撐過百招的人,除了那兩名魏武卒戰士。
他認為,如果自己達到了地藏境,他未必會輸。
可現在,他卻罕見地出現了猶豫,他不知道該對誰出手,讓自己晉級。
稷下學院和他們旁邊都是神州的天才們,都是地藏境修士。
除去其餘七個大州二十多位地藏境外,只剩下三十號人,現在想要不被淘汰,他必須淘汰兩個人,否則自己可能會成為別人的目標。
青州有四名是青胄軍的戰士,身上肯定穿了大名遠揚的青胄,傳聞中以水化力,最克修煉不極的煉體士。
徐州那邊,陣法對單威力最大,也不好對付,而且徐家人出了名的團結,打一人跟打所有人沒什麼區別。
揚州的選手是七名地藏境,他也無能為力。
至於燕州,那一個人身上就有好幾個奇珍異寶,他去了就是給別人做嫁衣。
這麼看來只有雲州的那位盲眼劍客可以動了,雲州擅長以靈附物,體修打的就是這類弱本體操強外物。
晏興深吸一口氣,目光鎖定桂紹洪,雙臂肌肉發紅,血脈鼓起。
“橫煉霸氣!”
涼州經典的橫練功夫,加上自己修行中的提煉,已經成為了全新的橫煉之氣。
他右腳踏出,身形瞬至桂紹洪身前,而這時,桂紹洪連手中的劍都沒拔出。
這一場面看的荀蒼真都有些讚許,這種速度在靈能境中幾乎沒人能反應過來。
但桂紹洪好像和封巧義有關係,他的餘光掃到封巧義,他一直興致缺缺,直到現在也沒有反應。
‘得手了!’
只要能擊敗桂紹洪,他就算後續被打下去,也能向大賽申請晉級。
然而在晏興出拳之際,桂紹洪身體輕閃,便躲過了這一拳。
緊接著他將懷中長劍橫拿,用劍尾擊中晏興腹部,另一隻手拍打在劍柄末端,瞬間將晏興擊飛。
晏興雙腳踏地,將身體停了下來,餘風向後吹去。
“這怎麼可能!”
晏興感到難以置信,桂紹洪此時已經拔出長劍,走向他,說道:“小看盲人,要付出代價的。”
這種反應速度令徐道和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