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胄軍的速度比疾矢衛快,從裝備和修為上來說,和騰雲城的質量不相上下。
難怪說雲洲是最弱的大洲,這麼一比,還真是這樣。
邪教徒用民眾要挾,勒令青胄軍後退。
青胄軍的軍隊分組行動,根本沒有聽邪教徒的話,對部分邪教徒挾持的人,他們竟凝結水矛直接穿透兩人。
只有部分人,他們被青胄軍包圍,尋找到機會才救下人質。
這已經不是區別對待,而是完完全全,毫不遮掩的雙標。
“在您看來,人命有高低之分嗎?”男人突然發問。
“每個人對人命的看法皆不同,如果從宏觀角度上看,那就只有生命平等。”
“說得對,但對青胄軍來說,青胄軍一系的人的命才是命,我們和其他人的命是賤命,不值一提。”
原來如此,還是典型血海深仇。
世界上其實沒有那麼多矛盾,說白了就是讓人不舒服,人們感到不舒服,做出因人而異的反應,從而造就了社會的多樣性。
封巧義沒有自詡為聖人,有人殺了他的父母,殺了黛琳娜,他的做法也不會有什麼區別。
向仇人復仇,人擋殺人,神擋殺神。
“你在向青胄軍復仇?”封巧義反問道。
“不是復仇,是為了更多的人不用再復仇。”男人的聲音突然鄭重道。
“你想讓青洲改朝換代,就不該選擇羽神教。”
“我用您的劍也可以殺了那些人,修行功法還能有對錯不成?”
男人認為加入邪教只是一種手段罷了,只要目標正確,手段不重要。
可邪教之所以被成為邪教,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否則就不叫邪教,而是教派了。
“你終究會後悔的。”封巧義渾身劍氣暴起,掙脫了束縛。
男人後退兩步,拱手道:“我叫杜仇,羽神教洪羽使,洪羽神使,以後的日子,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一道劍氣眨眼睛穿透他的身體,杜仇的身體卻在瞬間化作水人,攤撒在地上。
什麼時候走的?不,這只是個分身。
封巧義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這個人從始至終都只是一道分身,全部的力量也只夠困住他的那一會。
羽神教真是個大教,這神使居然還不止一人。
他看了眼下方已經被制服的羽神教徒,輕嘆口氣,離開了大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