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芙婭,斯萊德的話便講也講不完,高興地和封巧義分享著。
“小姐她從小就從達伊塔公爵府搬出來,她是公爵之女,在王公大臣眼中,那是一顆重要無比的棋子。
而小姐從小表現出的樣貌,就算是公主也望塵莫及,眾星捧月,這個詞很適合形容當時的小姐。
可恰逢那時,政權動盪,達伊塔大人無暇顧及小姐,就連夫人也因此犧牲在其中,死在了小姐當時的玩伴手下。
那時候的達伊塔大人很憤怒,但他不想芙婭小姐變成和她母親一樣的下場,所以令我帶小姐前往東方,暫避風波。
小姐那時是拒絕的,她很喜歡達伊塔大人,哪怕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小姐依舊沒有退縮。
可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都不是小姐回來的時機,若非達伊塔大人真的很需要幫助,否則是不可能讓小姐回來。
去了東方,人生地不熟,除了錢,禮儀領地外,小姐連玩伴都沒有,我不敢擅作主張,我很清楚那樣的後果。
所以小姐才會對您感興趣,您是少見的少年天才,又是這次鬥爭的重要籌碼,小姐才敢這麼釋放天性,想要讓您跟她走。”
“可我不會跟她走。”
封巧義的立場始終堅定,但從小母親死在面前這樣的事情發生,確實會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
藍騎士退而求次:“至少做個朋友,或者,玩伴?”
“……如果條件允許,我會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