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歪凸出的獸眼怪異地扭動。
異獸的出現令民眾驚恐萬分,四處逃竄。
就在這時,羽神教徒不知從何處出現,斷了他們的後路,驅趕著將這些人控制在一起。
有人嘗試過反抗,家族子弟都有些保鏢,可在十幾個保鏢被斷手斷腳,掛在路燈上後,人群就安靜了下來。
他們被關在紅色的籠子裡,有四名羽神教徒一起在籠子裡,外面是羽神教徒巡邏。
隨著內城區被侵蝕,秘境館外很快佈滿羽神教徒,陸承發現了這一可怕事實。
秘境館內的疾矢衛皆是嚴陣以待,陸承也沒想到羽神教會在這時出現,而且疾矢衛竟然沒有一點訊息。
那些家族更是沒有一點動作,這隻能說明松元城幾乎都被他們滲透了。
陸承和劉中鼎一起來到秘境館外,他們已經被羽神教包圍,但高考還沒結束,他們必須保下考生,那是是龍國的未來。
否則就算他們能逃出去,按照龍國律法,他們的臨陣脫逃也足夠被砍十次頭了。
“我是松元城城主陸承,能否請羽神教和我談上一談?”
他的話音剛落,天空突然烏雲密佈,降下漫天黑羽。
“天地同形,這些年來還真是第一次見。”
陸承已經不記得上一次看見天府境降臨的場景是什麼時候了,這種強者,除非是其他洲主城,或者神洲才能看見。
“天府境,城主,我們該怎麼辦?”劉中鼎最清楚天府境的強大。
曾經,他在邊疆戰場上,和一名天府境的魔法師對上,那名魔法師只是釋放了一道最簡單的降臨魔法,就讓他和他的戰友們爬不起來。
他們甚至都不算那名魔法師的敵人,如果不是後面出現的疾矢衛將軍,他甚至都活不到現在。
穿著黑羽披肩,左眼被黑羽遮蓋的徐立枉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面前。
“不用擔心,這副分身不是為你們準備的,你們還不配。”
徐立枉負手而立,身後閃出數名教徒,和其他人以一種奇特的站姿包圍著秘境館。
數道黑羽光柱形成一道半圓結界,結界內的陸承和劉中鼎忽然覺得心裡一緊,緊接著是體內的靈氣被一股怪異的力量壓制。
陸承體內的地藏甚至停止了運作,不再生產靈力。
“這是壓制修為的結界?”
陸承臉色難看,對一名地藏境修士來說,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地藏無法為他誕生靈力。
他的靈力一旦耗盡,無法為地藏反哺,一身修為再強大也無法施展。
徐立枉點頭,說道:“降誕瘟疫,奪精蝕魄,也是為傳承殿而準備。”
兩人突然明白了,在羽神教眼裡,他根本不算什麼,只有傳承殿,那擁有著高戰力的存在才能被他們針對。
“瞧,三小時馬上到了,我可期待著傳承殿在學生和自己的性命前會有何種選擇。”
挾天子以令諸侯,老套卻有效的方式,大義永遠是綁架大勢力最好的選擇,尤其是傳承殿。
陸承最怕的也是這個,創立傳承殿的那個傢伙,肯定會以大局為重,如果他們都被下套,松元城和他們,恐怕才會真正的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