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騙,現在這年頭兒,什麼樣的騙子都有。”
我:“你改個稱呼,我就不怪你。”
一句話招來的是盒子的怒目而視。
我只好把眼睛湊到冒著熱氣的粉絲上燻了一下,然後擦著眼睛說道:“盒子,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盒子眼圈一紅,拍了拍我的肩膀……她很吃這一套。
我再一張嘴,卻沒想到眼淚真的流了出來:“這麼多年了,我……”我靠,弄巧成拙,我真不爭氣。
盒子攥著我的手,哽咽著說道:“什麼都別說了,他要是敢對不起你,姐們兒第一個上去削了他的腦袋。”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眼淚就嘩啦啦地掉了下來,收也收不住。今天這粉絲的功效怎麼這麼厲害,難不成是用辣椒做的?
本來今天是老孃登記結婚的好日子,倆傻丫頭竟然坐在一起抱頭痛哭?!善了個哉的!
3)我媽是個妖孽
這次麻辣燙被我和盒子吃成了“何姿與官小宴同學的友誼回憶會”,席間我們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互相揭露著彼此的糗事,還一邊喝著啤酒,一直到老闆來催人了,才依依不捨地結賬走人。
當時我就感慨了,我們倆才認識二十多年,揭發對方的時候就能一直揭發到深更半夜,那麼等我們認識五十多年六十多年的時候,那豈不是要陳述個三天三夜的?想想還蠻驚悚的。
我把我的想法和盒子一說,誰知她大手一揮,口齒不清地說道:“你都結婚了,哪還有那麼多時間和我耗?要是揭發,也得由你的寶馬哥哥來揭發啊……”
“他不叫寶馬,他叫江離。”我傷感之餘還不忘糾正,雖然這個名字比寶馬也好不到哪去,我在好幾部玄幻小說裡都看到過這個名字。
這時盒子又詩興大發,迎著夜風高喊道:“‘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好名字,好名字!”
果然酒後吐真言,我早就看出來了,盒子骨子裡其實是一個騷得不行的詩人,要不然也不會風中凌亂地朗誦《離騷》。
於是我戳戳她的咪咪,不屑道:“那他怎麼不叫秋蘭?多高雅的名字!”
“秋蘭是女人的名字。”
我剛想誇獎盒子還算清醒,卻突然發現剛才說這句話的人……是個男人?
我暮然回首,只見一個男性人類正站在我們身後的路燈下,低頭看著我們。他揹著光,眉眼看不清楚,但我還是能依稀看出他是……江離?!
靠,老孃沒喝醉呀……
我揉揉眼,再仔細看了看他,沒錯,就是江離。於是我訕訕地朝他打了個招呼,說道:“好巧……”
他走過來,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我剛才戳盒子的那根手指,不鹹不淡地說道:“原來你果然好這口,怪不得那麼快答應和我結婚。”gay配les,是絕配。
我重新審視了一下盒子的D罩杯,搖頭道:“我還沒那麼重口味,呵呵……”
江離看著我懷裡醉得不省人事的盒子,說道:“我送你們回去。”很肯定的語氣,不容別人違抗的那種。我嘆,這個男人……有點強勢呃……
正好,省了打車的錢了,反正他已經是我老公了,該用就用。我剛想象徵性地客套一下,卻見江離對他身後的一個人說道:“你先自己回去吧。”
此時我才注意到,他身後原來還跟著一個男的。我伸長脖子看過去,立時睜大眼睛說不出話。
靠之靠之靠之,老天太不公平了!!!為毛這男的長得比我還漂亮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雙娟秀的眉,那一汪靈動的水眸,還有那讓人一看就想啃上一口的嘴唇,加上毫無瑕疵的肌膚……要不是已經知道江離是個gay,我一定會以為他其實是女扮男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