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毒藥是用來幹什麼的呢?殺我?”魯斯眯眼說著,手溫柔的撫摸著白禮的頭髮,語氣淡淡:“我們白禮這麼善良,所以這不是殺我的對不對?”
“別,別說了……”
“不是殺我的,那這毒藥是幹嘛的呢?小禮啊……你想死對不對?”魯斯把玩著那顆紐扣,語氣突然陰沉下來。
白禮沉默,頓了頓之後居然開始繼續解釦子,聲音顫抖的說道:“你說的,你會把冰淇淋還給我的……”
啪——
沙發前的茶几被魯斯狠狠的踹了出去,他憤怒側身,一把拽住白禮的領口逼他與自己對視:“你居然想死,你居然想去死!跟我在一起你就那麼難受嗎,啊?!你憑什麼決定自己的生死!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讓你死!!!”
白禮眼神閃了閃,移開了目光,不去看對方那憤怒得泛紅的眼睛:“我沒有想死,那只是我父親給我保命用的,你想多了。”
“哼?保命?”魯斯笑,笑得扭曲:“我教了你三年,觀察了你三年,你以為你騙得了我!哈,該死的禮儀你守得比誰都牢,怎麼,身體上的失貞你就要拿命去抵?你做夢!!!”
他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禮,眼神中的瘋狂越來越濃:“你不是想死嗎?可以,那我就拉著大家一起給你陪葬!”
……
巨大的關門聲之後是長長的沉默,白禮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終於在光線徹底消失之前回神,開始抬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被誤會了啊……”他有些懊惱的出聲:“救不出冰淇淋可怎麼辦……白禮,你真是太蠢了……”
那個紐扣裡確實藏著他父親給他保命用的毒藥,事實上他所有的襯衣上都有著這麼一顆紐扣。
可是……白禮在光線黯淡的房間裡抬手攏了攏合不上的襯衣領口,握緊拳頭。可是他是真的沒有想過要自殺,也許以前的他會,可現在……
他知道自己不一樣了,起碼在剛才,他對魯斯,這個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是動了殺心的……他甚至都計劃好了,要趁魯斯情動的時候偷偷開啟紐扣,把毒藥塗在自己身上……
“爸爸,我是不是變得很壞……我只是……想讓大家都平安而已……”
襲擊來得很突然很詭異,藍一皺眉望著外面密密麻麻突然出現的機甲,失去了冷靜:“他們到底花了多少精力來研究這該死的空間跳躍!就不怕跳躍失敗被空間法則撕成碎片嗎?!”
伊休斯眉頭緊鎖,但語氣還算平靜:“他們計劃了很久,我們需要冷靜下來。”
自知失態的藍一忙深呼吸平靜情緒,有些懊惱的點頭:“是,長官。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等。”
“等?!”
伊休斯點頭:“沒錯,等。”
“可是……”
“藍一,我們並沒有被全部包圍。”
“什麼?”藍一皺眉,有些跟不上自家長官的思路。
伊休斯轉頭看他,臉上的表情居然帶著些輕鬆:“別忘了,藍二和爺爺還在外面,而且……”
藍一緊張的心情稍微有些緩解,但是:“而且?”
伊休斯指指會議室外面正在跳腳咆哮的白簡,勾唇:“白肅也來了。”
白肅……藍一恍然大悟的點頭,緊繃的身體稍微放鬆一些:“那長官外面這些……”
伊休斯轉身看向外面,說道:“打,告訴他們,不需要什麼條理和計策,在保命的前提下,把自己打得越慘越好,我們要引魯斯自己出來,去吧。”
這一仗打得果然很慘,慘得白簡止不住的罵娘。
“這什麼破將軍,一個仗打成這樣,他居然現在還沒下崗,真是稀奇!”白簡一邊操控著機甲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