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鍾巡檢。”荀文樣向鬼見愁鍾朗笑笑:“怪事,大康龍岡范家,是有一個範場主范家謀,但他不會武功,也不叫天南一劍,河南與天南不是相去太遠了嗎?”
“你說什麼?”鍾朗訝然間。
“還有,你是天下名捕之一,是個起碼官,比八方風雨的身份地位都要高一級,你人地生疏,熟知公門常規。
既然你曾經在陝州逗留,你沒有任何理由不先至州衙投文請求協助,不然你根本無權在本州逮捕人犯……”
鬼見愁右手如刀,猛插向荀文祥心坎要害。左手同時摔出。
劍虹一閃,荀文祥已斜掠丈外了的左手抓住一支鋼鏢。
“哎……”鬼見愁狂叫,你乘危給他吃了一顆丹九,是怕他醒來不小心會露出馬腳,我還以為你用丹九保住他的元氣呢!”
“哼……”
荀文樣收劍笑說:“我猜你一定是絕戶劍客王山重。你先有意在靈狐面前透露你冒充鬼見愁的身份,再故意與一杖追魂交手露兩手改變了絕戶的劍法,讓知道該種劃法的孤獨散人看出破綻,讓靈狐及時說出你的身份。
本來我對你毫不懷疑的,你不押解人犯至陝州投文,我便開始對的身份懷疑了。你如果真是鬼見愁,逮捕人犯後,你敢不到州衙投文?
任何一座村莊的里正;也會向你索取州衙所發的押解公文,外縣的巡檢誰會認識?隨隨便便就可以綁著人犯上路嗎?別唬人了,閣下。還是把胭脂飛馬乖乖交出來,免得大家麻煩好不好?”
“你休想,你毀了我的手,你……”絕戶劍客厲叫。
“你如果不交出來,而讓我搜出來,你就得上法場。”
“諾大一座廢樓,你去搜好了。”
“你以為我搜不到?”
“哼!在下決不讓你如願。”
“好,你已經宣告你自已死刑了。”
荀文祥說著,大踏步走向昏迷不醒的白山黑煞,俯身在他褲襠裡一陣亂搗,掏出一個青布吊囊。
絕戶劍客狂吼一聲,伸左手飛樸而上,五指如鉤,要拼命了。
“卟卟卟卟……”荀文祥將布囊飛快地納入懷中,崩開來爪,重重地給了對方五六拳,把他擊昏在地。
雨停了,夜風蕭蕭。
看天色,天更已盡,還可以陸一覺。
近午時分,荀文祥在八方風雨的家中,與一位奉命陪他聊天的巡捕,天南地北地聊得正起勁。
腳步聲傳自門外,八方風雨大踏步人廳,含笑招呼:“荀兄,公務繁忙,未能盡地生之誼,恕罪怒罪!”
荀文祥拉開另一張座椅,笑笑說:“辦妥了?”
“不惜。
“是否有意外的訊息?”
“怪事,你這個鬼靈精,怎麼真的料事如神?”
“經驗網!周兄,什麼意外的訊息?說說看!”
“兄弟陪同州判大人,將贓物送回陳家,陳二老爺財大勢大,不得不破例去送。”八方風雨坐下說:“怪的是老二陳那狗東西收了二十餘件珍玩,在收方正上畫了押,最後卻瞼色蒼白流著冷汗,把胭脂飛馬退回,說這是不詳之物他不要了,轉請知州大人送給翟大爺,你說奇怪不奇怪?”
“一定還有更奇怪的事情。”荀文祥談談的一笑說:“那位石如珠姑娘,一定也找到了。”
“咦!你怎麼知道?”
“猜想而已。周兄,勞駕把我的路引改一改,改回開封。”
“你不往西走了?”
“不走了,我不放心許州鴻泰錢的事,我得證實斷魂鞭將賠償的銀子送到才能安心,做事不能有頭無尾。”
“應該。兄弟,我今天替你辦,咱們小聚三五天“你別替我打算,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