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什麼吩咐?”波拉尼諾夫閃身從門外走進來,沉聲應道。
“知道挈列斯金這個人嗎?”郭守雲說道。
“哦,哪個挈列斯金?”波拉尼諾夫一愣,隨口問道,“莫斯科的那個地頭蛇嗎?”
“對,就是他。”郭守雲點頭說道,“你手頭上有能與他直接說的上話的人手嗎?”
“沒有。”波拉尼諾夫很乾脆的聳聳肩,說道,“不過能幹掉他地人很多,只要先生有需要,明天下午他的人頭就能打包送來哈巴羅夫斯克。”
波拉尼諾夫這話說得語氣異常輕鬆,以至於在場的人誰都不會懷疑他是否在吹牛。的確,一個在莫斯科掌控幾個街區的黑手黨小頭目。他無論從實力還是從資本等各方面的來講。都與郭守雲他們這種足以操控整個國家地巨頭們相去甚遠。儘管這個挈列斯金與別列佐夫斯基關係密切,但是誰都知道。郭守雲幹掉這樣一個人,別列佐夫斯基絕不會出面做任何表示,反過來,要是挈列斯金打郭守雲的主意,那不說別人,老別頭估計就要第一個翻臉了。這世界是講究實力的,在上位的眼裡,任何東西、包括人的生命都可以打上標價,現在,郭守雲這條命的標價就是近六百億的美元驚人資產,而挈列斯金他一錢也不值。
“不要胡說八道,”瞟了一眼面面相覷的體育署官員們,郭守雲嗔怪道,“怎麼能一開口就喊打喊殺的?咱們又不是黑手黨,而是正正經經的商人。你回頭找人與這位挈列斯金先生聯絡一下,就說我看中他手上那張巴塞羅那入場券了,如果他不介意地話,我願意出高價買下來。”
“是,先生,我馬上去辦。”波拉尼諾夫一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啪啪,”輕鬆地拍拍手,郭守雲笑道:“好啦,最大的問題解決掉了,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談談怎麼與烏克蘭人交涉地問題了?”
“郭先生,我覺得這樣做不太恰當,”納烏莫夫猶豫著說道,“您知道,挈列斯金先生畢竟為我們提供了五百萬的資金,如果您把他現有的”
“納烏莫夫先生,”不等納烏莫夫把話說完,矮個子的莫烏夫便搶著說道,“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一直要強調挈列斯金那五百萬的捐款,難道你忘記了嗎?郭先生前後為體育署提供的資金,恐怕遠遠過四個五百萬了,再有,我們現在所使用的集訓中心,也是有郭先生慷慨資助地。難道說你地眼裡就只能看到挈列斯金的五百萬,卻看不到郭先生那更加慷慨地付出?”
“莫烏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納烏莫夫勃然大怒,他幾乎是指著莫烏夫的鼻子質問道。
“我的意思你應該很明白,”莫烏夫小心翼翼的朝郭守雲看了一眼,對方臉上那淡淡的微笑給了他足夠勇氣,“哈,我當然知道你為什麼只看的到挈列斯金的五百萬,因為那筆錢早就進了你的私人賬戶了,所以你才對此記得那麼清楚。”
“難道你身上就能比我乾淨多少嗎?”納烏莫夫怒極反笑,他一把扯住莫烏夫的衣領子,將他直接按在桌面上,這才大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這段時間,你們合謀吞掉了遠東三個體訓中心的場地租用費,現在事了,你以為靠這些鬼伎倆就能逃過一劫嗎?哈哈,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說過了,他姓郭的就是吸血鬼,從來只有他吸別人的血,沒別誰能從他身上沾半點便宜。你們貪得無厭,現在卻想把我拖下水,嘿嘿,告訴你們,沒那麼容易,我納烏莫夫幹過什麼沒幹過什麼大家有目共睹,所以我什麼都不怕。”
郭守雲在一邊看著兩位官員吵鬧,心裡真是感覺要多好笑有多好笑。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納烏莫夫看樣子並沒有參與到貪汙場地租用費的問題中去,而之前還一臉正氣的莫烏夫,應該是這件事的主謀。再看看涅蒂挈夫那一臉蒼白的表情,很明顯,他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