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拜服!”
凌雲道人心頭也是一驚,自己三天前剛剛從開光中期修為提升到開光後期,怎麼一個四階弟子竟然如此準確的將自己的修為品階審視的毫無偏差。更覺面前這少年神秘感頗強。於是意味深長道:“那麼你要在宗派的師生面前如何謝罪啊?”
顧子瑤面露怒容道:“弟子自從在玄非子門下受盡不公正的屈辱之日起,就已經不知道何為謝罪二字了。加之今日,那玄塵長老用如此手段威逼王鑫,我又是不懂這謝罪二字該誰來寫給我看……”
臺下的玄非子及李通聽得此言,面色一陣鐵青,望向這弱冠少年,發現他的身影不怒自威,已經再也不是那個想揪過來踢一頓就踢一頓的小面瓜了……
凌雲道人萬沒想到顧子瑤竟然如此目空狂妄,不拘管束。為了在宗派面前表現的鎮定自若,他強壓怒火道:“那麼好,先介紹一下你自己,讓我們瞭解一下你。”
顧子瑤道:“我出生在一個貧苦家庭,母親體弱多病,父親靠給人趕車維持全家生計,我選擇齊雲宗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家境生活更好一些,直到我拜在玄非子門下才知道,我的未來全是夢……才知道齊雲宗沒有公正、道理和仁愛。只有富二代才能走的更遠!當然,玄非子平日裡也教會我們很多,比如他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齊雲宗沒個好了,玄虛、玄塵兩個老燈整天把自己當成凌雲道人的****,在整個宗派裡除了宗主,誰也不敢碰它們!還有個舔的一手好菊花的玄璣上人,更是浪得虛名,老子一口濃痰就能淹死他。至於宗主純粹是個老糊塗、老敗類,齊雲宗江河日下全是拜他所賜……”顧子瑤唾沫橫飛極盡貶損之言。
臺下的玄非子臉色從蠟黃變成鐵青,大呼:“冤枉,我絕對沒有說過啊,都是這小子信口雌黃,求仙師為我做主啊!”說罷聲淚俱下。
顧子瑤撇了撇嘴道:“師傅,您這敢說不敢當的功夫倒是絕佳啊!來來來,您先徒弟一步前來謝罪!”
凌雲道人斷喝道:“玄璣,你這大會是怎麼組織的?還讓這小子在這裡胡鬧下去不成?”
玄璣上人這才緩過心神,暗道:“你這臭小子壞了貧道好事,本來大會進行的一直很順暢,宗主大人對我的表現也很滿意,誰知道你這條臭魚攪了一鍋腥!”於是命喝手下最得意的兩名弟子將顧子瑤拿下,等候處置。
這兩名弟子均為築基初期修為,在三階弟子中可謂翹楚。他二人一左一右將顧子瑤圍住,一個攻上盤,一個取下盤,出手如電!
顧子瑤登雲縱搖身而起,雙腳彈踢,砰砰兩聲那兩名弟子摔落數丈開外。臺下更是譁然,誰也想不到這棄權的四階弟子竟然一招將兩名已經築基的三階弟子踢飛。
玄璣上人情急之下,親自出手,三階絕學“蘇武擒羊”直逼顧子瑤。
顧子瑤見雙爪抓來,身形一轉,隱身術一展,整個人突然憑空消失……
玄璣大驚,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沒了任何蹤影,正納悶間,身後聲音響起:“玄璣上人,聽說您善於******,那麼來一式給我們眾家弟子開開眼界吧。”話音剛落,一股勁猛力道從後背推來,他腳下不穩猛蹌十幾步,臉面正好撞在玄塵的屁股之上……
臺下轟然之笑大起,玄璣羞的恨不得找個縫隙鑽將進去。
玄塵上人見狀給玄虛上人使了個眼色,一同閃身躍至顧子瑤身邊。他二人多年修習默契異乎尋常,威力極強,整個宗派只有宗主一人能勉強抵住他二人的聯手攻擊。加之他們開光初期的修為,隱身之術在他們二人面前毫無功效。
顧子瑤暗道冷靜,登雲縱急速閃躲,險險避開二人攻擊。心念一閃,此時不施展斷筋摧骨手是不能過關了,於是招式立變,拳掌之間詭異風聲迅起,越來越快,紛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