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屬於我,身體的表現就會差很多,我是完美主義者,對空空的軀殼不感興趣。你跟牛仔時才能表現完美,是那種不用表演的完美,很讓自己迷戀,對吧?”
楚妖精身子一顫,望著煙鬼。煙鬼又挖了坨鼻屎,踩在鞋底,深情道:“去吧,你們活得夠苦了,好不容易找到點糖,勇敢點,吃了他。說實話,你的眼光不錯,這年頭,這麼笨的笨蛋很難找了。”
楚妖精道:“我還配嗎?嗯,我是配的。我這麼漂亮,這麼好!煙鬼哥,你這麼聰明,你也會找到你的糖的。”
煙鬼灑脫的笑笑:“抽抽菸,玩玩女人就算了。愛情是上輩子欠下的情債這輩子來還,我上輩子俗不可耐,所以今生無債可還!”
楚妖精屁顛屁顛地跑去給牛仔擦汗,牛仔不怎麼理她。多情總被無情惱。正打鬧著。李鷹衝過來道:“摩托艇,好像是小日本的遊艇,確實是日本人!咦,石井隆?!團谷六?!旁邊那兩個是誰?”
中國烎隊所有人站起來,慢慢聚到了一起。四個日本男人,一臉平靜地走上了沙灘,對著我們很有禮貌地鞠躬說著鳥語,其中一個翻譯道:“朱先生、毛先生。我們老闆渡邊芳澤請各位前去赴宴。”
七爺微笑著,點了點頭:“你們叫什麼?也來吃點燒烤吧?”
李鷹搶先道:“石井老師,團谷六老師,好久不見了!”對著石井隆伸出了手,石井隆看見李鷹非常高興,緊緊抓住李鷹的手,兩人對話了一段鳥語。
李鷹回頭道:“這兩位是日本很著名的圈內聞人。導片無數,是日本的暗黑三傑,我在日本時曾經像他們討教過,算是他們的學生。哦,另外一個叫這個是翻譯,叫田中三郎,旁邊這一個老頭叫渡邊淳一,我不認識。”
我虎軀一震,看著那個老頭道:“渡邊淳一?”
李鷹、七爺都很奇怪的看著我。
我道:“他怎麼還沒有死?哦,我中文系教材上有他。得過日本最高文學獎,寫過一些很黃很暴力的作品,也寫過一些很美的色情作品,比如《失樂園》。”
毛老闆道:“寫這些也可以得獎?”
我道:“文學是人學,人學當然離不開性。文學先進一些的國家都不忌諱這個。在日本就更正常了,日本文學之母是《源氏物語》,就充斥了性愛、亂倫,它在日本文學的地位相當於中國的《紅樓夢》。今年日本賣得最火的小說是一個80後作家寫的《裂舌》,聽說很有希望衝擊明年的日本最高文學獎疥川龍之介文學獎。那也是一本充滿性虐待的小說。”
毛老闆嗔舌道:“要是在中國,嚴打時,早當成流氓抓起來了吧。”
我道:“不會,以這老先生的年齡,如果生在中國早槍斃五次以上了。”
七爺道:“中國文學比起日本來如何?”
我昧著良心道:“至少好五倍!”
一行人來隨著小日本的隊伍,乘著衝鋒艇,在大海中航行了將近三個小時,開始還能看見沙灘和建築,漸漸的四周只剩下蔚藍的海水和天空連成一色了,連金色的陽光也被揉碎在無邊的藍裡,水面間或跳躍著幾隻不明的水生物,景色如此的壯美,大自然如此的鬼斧神工。
而我卻緊張起來,船上坐著幾個如假包換的日本鬼子,而船已經晃晃悠悠地開出了澳門,而且馬上就要去公海會一會曾讓山口組老大了,是福是禍,是被禮遇還是恐嚇,是聯誼宴還是鴻門宴,是被做成滾刀面還是混沌面?不得不讓人擔憂。李鷹看了看衝鋒艇上日文標誌的導航系統,道:“已經到公海了,嗯,出了伶仃洋,開進了太平洋了。”我一身冷汗,環顧四周,風急浪高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老子要是被山口組莫名其妙的幹掉了,怎麼辦?好像小日本那個叫山口組的組織不怎麼害怕殺人啊?我突然有一種猛烈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