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此話一出,立即激起千層浪。底下的議論聲再次炸開了鍋。
“就是,今天連天蜀教左使和西樓的兩位閣主都沒來,到底怎麼了呀……”
“我今天一早就看見吳夜鬼鬼祟祟地出去了,昨日北堂爵和慕容珏必定發生了什麼。我猜呀……”
趙燁成見場內一片混亂,不由得對易千秋極為惱怒。堂堂武林前輩竟還如此喜歡撥弄是非!
“眾位聽我說,”百般無奈下,趙燁成只好說出早上從隨心那打聽到的訊息,但考慮到公開場合可能不適合談及西樓內務,他決定含糊地解釋一下。“據隨心閣主說,慕容樓主是因樓中事務提早回去的,這和北堂教主沒有關係!”
“真的假的,那北堂爵怎麼也沒來?難道說天蜀教也有棘手的事需要連夜趕回去處理?”不知是誰在底下發言。
“這……”吳夜不知所蹤,趙燁成也搞不懂北堂爵到底有什麼打算。
“不用猜了,我在這兒。”只聽場外傳來一渾厚的嗓音,隨後兩條身影便自西北角翩然而至。
“北堂爵!”人群中爆出一聲驚呼。
這時眾人才看清,來的正是失蹤一整夜的天蜀教主北堂爵。他一身黑衣,袖口鑲綴著金印線條,比起昨日的裝束更顯俊美、華貴。只是他身邊跟著的並非左使吳夜,而是一白衣飄飄的年輕女子。她紗巾蒙面,隱約透出朦朧之美。
正在這時,隨心和飛花兩人也姍姍來遲。
“那就是小瀾?”飛花小聲地貼近隨心耳根。一路上隨心已經把涼瀾的計劃告訴了飛花,他自然猜想到北堂爵身邊的女子便是涼瀾。此番她以女裝同北堂爵回來,一來是為了避免自己的真面目以西樓樓主的身份曝光;二來,北堂爵現在重傷未愈,需要有人替他掩飾,況且呆在他身邊,要治傷也方便些;三來,從最近的情況看,天蜀教和西樓都被有心人給盯上了,隱瞞身份前來武林大會對查探這幕後黑手也有幫助。
“除了她,還有誰能並肩站在冷麵閻羅身邊。”隨心望著如仙子降臨般的涼瀾,嘴角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飛花顯然沒聽明白隨心輕聲唸叨的,擺擺頭,難得不再深究。
“北堂教主好大的架子,要我們等候多時呀。”嚴威可不是怕事的軟腳蝦,覺得不合理的他當然要說。
北堂爵斜視嚴威一眼,冷冽的氣息又在空氣中擴散。
“爵!”涼瀾用眼神示意北堂爵:有傷在身,切不可輕舉妄動。
只是這一動作在別人眼裡可了變味。江湖之中誰人不知,北堂爵從不近女色,而他今天卻一反常態,不僅身邊跟來了一年輕女子,還因她的一句話降了怒氣,這簡直是足以轟動整個江湖的大新聞呀。
趙燁成急忙上前,免得事情又發展地不可收拾。“北堂教主你來了就好,我們還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呢!”
“沒事。”面對外人,北堂爵又變得惜字如金。
“這位是?”趙燁成提出了在場之人都極為感興趣的問題。
“水藍。”看都不看趙燁成一眼,北堂爵拉著涼瀾就要前去自己的席位。涼兒是他的,才不讓你們看哩!
“爵~”涼瀾口氣中略帶不滿,掙開他的手,她轉身對趙燁成說道:“趙莊主別介意,爵只是不喜歡說話罷了。他沒有惡意的。”(涼瀾還真會睜眼說瞎話)
這下眾人心中的疑團更勝,竟然有女人敢逆北堂爵的意?不僅如此,北堂爵還絲毫未怒。要知道,據說北堂爵出手從不論男女,惹到他的一概不會放過。可見,這名為水藍女子有多討他的歡心。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令冷麵閻羅如此聽話呢?”一怪聲怪氣的嗓音從樂山派內傳來。涼瀾感覺眼前一暗,抬頭,正對上了一對猥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