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坐齊了。
吃完晚飯,鳳傾月照舊抱著閻克上了樓,夭寐腳尖一點急忙跟上。
祁彬躡手躡腳的跟上了樓,在門外等了一會兒,直到房間裡響起‘嗯嗯啊啊’的聲音時,一腳踹開了臥室的大門。
讓一個人討厭還不簡單嗎?
可是當看清房間內的情景時,祁彬窘了。
潔白的大床上,正赤身裸體的躺著三人,最下面是那隻妖孽,鳳傾月騎在他身上,她身後是閻克,三人如今的情況,一看就知道在幹什麼,祁彬踹門之前也料到三人肯定沒幹好事,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夾心麵包?
聽見聲響,三人同時轉過頭,閻克面上劃過一絲尷尬,夭寐臉上劃過一絲錯愕,鳳傾月倒沒什麼表情,只是在看清來人時,眼中快速劃過什麼。
“怎麼,你想通了?”
意味不明的一句問話,祁彬的嘴角立刻跳起了抽筋舞,他錯了,他不該以為這樣就能讓這女人討厭他。
“那個,我走錯房間了,你們繼續。”祁彬尷尬的擺了擺手,想要退出去。
“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隨著鳳傾月的話,祁彬感覺自己像是突然被什麼一扯,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大床撲去。與此同時,他身後的大門‘嘭’一聲就關了起來。
正在樓下認命洗碗的白若辰,抬眼瞄了一眼臥室大門,又低頭拿起鋼絲球,使勁的在碗上刷了兩下。
原來沒有能力的男人不可怕,沒有智商的男人才可怕,居然會挑那種時候闖進去,果然是……蠢到家了!
“鳳,鳳傾月,你,你……!”結結巴巴了半天,祁彬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房間裡充斥著曖昧的麝香,燒紅了他的俊臉,讓他的雙眼愣是不知道該往哪兒擺。
“怎麼?你闖進來不是想要一起麼?”鳳傾月好笑的挑了挑眉,長臂一伸,直接拎起祁彬,放在了夭寐身旁。
擺動中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某妖孽光溜溜的身子,祁彬渾身一僵,立刻將手壓下自己屁股底下,以防再摸到什麼不該摸到的東西。
“冤家。”好像根本沒看見自己身邊躺著的男人是誰,某妖孽慾求不滿的扭了扭身子,瀲灩的媚眼直溜溜的望著鳳傾月,眼中幾許渴望流轉,就像是無聲的邀請。
“夭夭別急。”鳳傾月俯身安慰著身下的男人,在他唇角輕輕一吻,直起身時,身後的男人已經將一根小皮鞭遞到了她的手中。
“你,你,你……!”祁彬雙眼驀地的瞪大,不敢置信的望向女人手中的黑色小皮鞭,再轉過頭望向身邊的發小,見他眼中沒有一絲懼怕,反倒是充滿了渴望,嘴角就那麼抽了起來,完全沒有節制的抽搐。
這,這妖孽居然還是個受虐狂,他以前怎麼沒發現?
不等他想明白,眼前的女人就已經舉起了小皮鞭,祁彬再也顧不得許多,急忙坐起來,擋下了她的手。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他?!”厲聲的質問,這一刻,身為維護市民合法權益的小警員,祁彬那點正義感陡然就這麼冒了出來,完全忘了自己也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怎麼對他了?”鳳傾月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揚了揚手中的小皮鞭,纖臂向身側一指,直指床邊擺放整齊的一排東西,“那些可都是他自己買的。”
順著鳳傾月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祁彬的雙眼越瞪越大。
只見,寬大的床側,正整齊的擺放著一排東西,除了鳳傾月手中的小皮鞭,還有手銬,蠟燭,玉勢,繩索,等等……千奇百怪,不管是他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每一樣都夠人吃上一壺。
“你,你,你……”祁彬又轉回頭,直指身側的妖孽,這丫的腦子燒壞了吧?!
“小彬彬,我說你能不能不搗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