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層壓力。將她們晉升到一個小隊地正副隊長。而她地小隊也經常會被派出進行一些高難度的任務。
直到有一次她們接到任務。聯合另一個小隊對一個以幾名第七區能力者為首地犯罪組織進行圍剿。因為另一小隊隊長故意的不支援行為,她們的小隊遭到的毀滅性的打擊,雖然最終還是完成了任務。卻導致六名隊員有四名犧牲,兩名成為永久性植物人,身為隊長的姐姐也在戰鬥中為了保護她和她一起被壓在廢墟之下,姐姐用生命為她換來了生存地機會,但被救援隊在廢墟里找到時直江葉也只剩下了半條命。搶救過來後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並且留下了很嚴重地後遺症。幾乎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
因為如此,她之後再也沒有接到過任何任務。算是變相的被組織拋棄了。被軟禁在這個研究所裡,失去了親人和能力。精神和肉體上地雙重打擊使得她開始將自己封閉起來,一直呆在那個房間裡。也禁止任何人地進入。
後來有幾個喝醉酒地內部人員闖進她地房間試圖強暴她。結果被她打成殘廢,再後來,凡是擅自進入她房間地人都會受到不同程度地傷害,即便是不瞭解情況誤闖進去的人她也不會放過,之後再也沒有人敢進她的房闖了。現在,除了每天眼鏡醫師給她送藥送餐外,她一直是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的。”
金羽聽完。沒有說些什麼,這種事情並不少見。尤其是在倭國這個國家。一向高傲自大,對外族或者不是正宗血統地人格外地排斥。更何況直江葉還是個女人。在倭國這個男尊女卑地國度,這種事情早已屢見不鮮。
或許是因為對方有著一般跟自己相同血統地關係,金羽對直江葉的恨意淡了不少,甚至還產生了少許同情。
“對了。金羽君,你說你打探冰藍地訊息去了,那有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地。”二介堂圭一抱起一個抱枕坐到了金羽旁邊。
金羽搖搖頭:“沒有。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就只打聽到冰藍被他們抓住了。還不知道她被確切關在哪裡,我問唯一知道情況的少校時他總會把話題扯開,扯到讓我加入你們地話題。我怕他們懷疑。也沒敢繼續深問。就只好先暫停行動了。”
“這樣啊……我想有個人你應該去問一下。”
“誰?”一聽說能打聽到冰藍地訊息,金羽立刻來了精神,認真的聽二介堂圭一說話。
“就是我剛才跟你講地那個人。你在最角落的房間裡遇到地那個女人——直江葉。”見金羽不明白,二介堂圭一解釋道:“她是最早加入組織地成員。在這裡地時間比加山少校都要長,而且她對這個研究所裡的人都很有敵意,你倒是可以試試從他那裡詢問冰藍的下落,說不定她會幫你。不過前提是你沒有死在她地手裡。”
雖然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但金羽依舊仔細思考著二介堂圭一的建議,如果按二介堂圭一說地都是事實。那麼這個方法倒是地確值得一試的。
“好吧。明天我就去試試。”為了能早日救出冰藍,金羽最終還是接受了二介堂圭一的建議。
第二天早上。
“哎呦……傷口怎麼還疼著啊。不會是發炎了吧……”金羽躺在床上摸著自己的脖子。呲牙咧嘴的自言自語。於是起身去眼鏡醫師地醫療室裡找點藥物來處理傷口。
醫療室處在眼鏡醫師實驗室的隔壁,是個不大的房間。裡面就擺著兩張病床和一個藥櫃,眼鏡醫師平時也不怎麼在裡面。一般研究所裡地人有個頭疼發燒的大多都是自己去藥櫃裡找點藥服用,好在每瓶藥地標籤和藥效都寫得極為精細。一般情況下只要認字,就不會有吃錯藥地可能。
“眼鏡醫師。在裡面嗎?我過來處理一下傷口。”
金羽敲了敲門。見裡面沒人回應。就自覺開門走了進去。雖然眼鏡醫師不在。但卻看到房間地病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