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鬥鬧出了太大的動靜,我沒想到暴走的趙曉飛居然會……不管怎麼樣,現在已經驚動了政府職能部門,除了警察外,可能還會出動軍隊,我們需要趕緊離開這裡。”
“哥哥,你是怎麼來的?”直江葉有些奇怪金羽居然會這麼快趕到,畢竟她和趙曉飛追逐時候的速度不是現在的金羽能趕上的。
金羽有些尷尬的指了指扔在一旁的一輛破腳踏車,無可奈何道:“我這麼好的孩子居然偷車了……儘管是在路上撿到的,大概是逃跑時候有人丟下的吧。”
“那就用這個吧……我坐前面,趙曉飛坐後面,先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避避風頭。”
直江葉走過去將腳踏車推回來交給金羽,轉身經過趙曉飛身邊的時候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另一把刀,默然的站了一會兒,突然抬起一腳將趙曉飛狠狠的踹出了兩三米遠。
“葉子姐……你為什麼打我?”趙曉飛在地上一連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捂著胸口無比委屈的看著直江葉。
“不知道……只是忽然想。”
當金羽三人離開戰鬥現場後不久,尖銳的警笛聲夾雜著汽車發動機沉悶的轟鳴聲,如洶湧的波濤一般劃破夕陽下的荒野,剛剛寧靜下來的郊外又沸騰起來。隨著警笛聲越來越急迫緊湊,荒野原本降下來覓食地野鳥接二連三地重新飛上天空,彷彿受驚了一樣尖聲怪叫著撲騰著翅膀落荒而逃,留下幾坨斑白的鳥屎。
警笛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嘈雜。數十輛黑白相間的警車從一個方向浩浩蕩蕩疾駛過來,在直江葉跟趙曉飛打鬥過的地方附近停下,百十名全副武裝的幹警手執黑洞洞的手槍或者衝鋒槍從車廂裡衝出,發現這個地方只剩下殘跡後紛紛鬆了一口氣,很快將這個現場圍了個水洩不通。有很多尾隨著警車趕過來看熱鬧的好奇者被擋在了圈外,還有幾個記者打扮的人扛著攝像機拿著長長地話筒打算過去做現場直播,正在跟武警們糾纏著。
一個手託黑色相機的警員在對現場拍照,將殘酷的戰鬥痕跡拍攝下來作為記錄。之後幾個身著整齊得體警裝的警員手戴白色手套,拿著放大鏡以及鑷子等物在現場做著細細的檢查,隨時將發現的證物以及可以作為線索的細微物什放入準備好的透明塑膠袋中。
當然,也沒有落下金羽的那塊板磚。
一個看上去像個領導摸樣的禿頂中年男子不停地抽著煙,心事重重地在現場踱來踱去,一會兒停下腳步默然的看著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員,一會兒又唉聲嘆氣的搖著頭重複之前的步行軌跡。
“葛局長,從現場留下地腳印等痕跡來看,犯罪嫌疑人應該有三人,你看我們是不是沿著他們逃走地方向繼續追下去?以現有警力應該能很快將逃犯緝拿歸案。”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警察走到禿頂中年男人的身邊鄭重道。
禿頂的中年男子停下腳步。搖了搖頭,將手中只剩下半截的菸頭彈到地上後說:“小張啊,你不坐我這個位置,很多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他伸手指著身後方向繼續說道,“市區大街上慘不忍睹的情形你也不是沒有看到。你覺得那是三個犯罪分子就能製造出的現場嗎?如果他們用地是炸彈也就罷了。可從現場的屍體痕跡上看,居然完全是被巨力撕裂的……你不知道,其實全國各地的警局每年都要處理幾起這樣詭異的案子,只不過這次影響是最大,目擊者太多了,我想這次如果壓不住的話,我這個局長也就要做到頭了。”
“局長。你的意思是對方是傳聞中地第七區能力者?紫色天劫後產生地那群怪物?”年輕警察顯然是這個葛局長的親信,知道地事情要比一般警員多,“可……難道我們就這樣放任他們逃走嗎?那我們要怎麼向死傷者的家人交代啊?”
“可我也得考慮怎麼向我這些下屬的家人交代……”局長指著地上非常誇張的殘跡,無奈的不住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