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是為了何事而來,本想不見,燕賢王卻適時的開口了。
“皇上,不如召了上官琉月進來聽聽她說什麼?”
闐帝眯眼想了一下,總算點頭了,命令了太監宣了燕燁和上官琉月二人進宮來。
上書房裡,除了燕賢王外,還有廉親王爺南宮珀等人,南宮珀眼睛精亮,唇角勾出幸災樂禍的得意神色,他就不信了,上官琉月和燕燁還能翻得了天不成,此事已成定局了,皇上定然不會饒過忠義候府一干人,等到收拾了忠義候府的人,再來收拾上官琉月。
想到兒子,南宮珀心疼了,上官琉月啊上官琉月你不給我兒子治病,我就要你的命。
外宮門前,侍衛放了燕燁和上官琉月進宮,很快進了上書房。
“燕燁(琉月)見過皇上。”
闐帝眯眼望著燕燁和上官琉月,尤其是上官琉月,一看到她,他便想到了自個女兒南宮巽音的死,皇帝有些胸悶,可是卻知道女兒的死怪不了上官琉月,只是她自個放不開心胸,但皇上的心裡總歸是不舒服的。
“上官琉月,你進宮見朕,所為何事啊?”
“回皇上的話,琉月是有事求見皇上的,琉月想問皇上為何要抓義父一家人進刑部的大牢?”
闐帝的眼睛眯了起來望向了上官琉月,森冷的開口:“忠義候江鄆殺掉了忠義候府的小候爺,又冒名頂替小候爺進候府做起了候爺,罪大惡極。”
一說起這個,闐帝的臉色冷厲異常,上書房裡一片冷寂,誰也沒有說話/
一會兒的功夫,廉親王爺南宮珀開口:“江鄆先是犯了殺人罪,後又犯了欺君之罪,論罪當死,江家的一家大小全都處死。”
廉親王爺的話一落,琉月眯眼望向了廉親王爺南宮珀,眼裡滿是冷霜之色,陰驁的盯著南宮珀,南宮珀不由得輕顫,不敢看琉月。
這個死丫頭,為何一個眼神便讓人如此心驚膽顫呢,還真是讓人鬱悶。
琉月見南宮珀不再看她,掉首望向上首的闐帝。
“皇上,琉月可以證明,義父並沒有殺江府的小候爺。”
“這不可能。”
廉親王爺雖然害怕琉月,不過一聽琉月的話,再次的叫了起來,眼看著皇上望了過來。南宮珀銳利的說道。
“皇上,臣先前可是讓您見過人證的,又挖掘出了屍骨為證,江鄆殺人是鐵律。”
廉親王爺說完,燕燁陡的冷哼一聲,森冷的開口說道:“可是我們也有人證,證明當時小候爺與人打架時,大夫是診斷過了的,他當時便死了的。”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燕燁冷冷的與廉親王爺對恃,廉親王爺南宮珀連琉月的眼神都不敢直視,哪裡敢去望燕燁,所以他掉頭望著別處,卻依舊堅持已見。
琉月飛快的開口:“既然王爺如此堅持,那麼琉月想看看你口中所謂的人證,他們是如何說的。”
“人證現在刑部的大牢裡呢,。”
廉親王爺飛快的說道,琉月掉首望向上首的皇帝:“皇上,請把廉親王爺所說的人證帶過來,琉月願意讓我們的人與廉親王爺的人對恃,看看倒底是誰說了謊。”
闐帝眯眼。一言不吭,看上官琉月和燕燁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上書房裡燕賢王和刑部尚書等人起身:“皇上,一定要重查此事,此事牽涉到忠義候府的人,事關重大。”
闐帝終於首肯了命令刑部尚書:“立刻命人把人證帶過來。”
“是,皇上/。”
刑部尚書領命,廉親王爺南宮珀不忘叮嚀刑部尚書:“大人最好多派些人手保護好人證,別讓人給殺人滅口了。”
他說完還飛快的望了燕燁和上官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