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卻不能接受他,他想不透,放不開,一直糾結著他,好痛好痛/。
燕燁眉一挑,周身湧起煞氣,一張俊美的面容冷若霜稜,暗潮無數,冷冷的開口。
“容昶,不管你打什麼主意,你想都別想。”
容昶沒有說話,只是固執的站在府門外和燕燁對恃著,他身著一襲月牙白的錦袍,周身的孤寂,冷若寒潭之冰,沒有一丁點溫暖的氣息,若不是他還有氣,只會讓人以為他就是暗夜中的一軀幽靈。
琉月從燕燁的身後探出頭來,望了容昶一看,看到他的堅持,若是自已堅持不理會他,這個男人只怕要站一夜,而且先前自已使詐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他。
一次,就這一次,她陪他好好的說說話,勸解勸解他,告訴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不是隻有她一枝花,將來他肯定會遇到他愛的也愛他的女人。
“燕燁,你回去吧,我陪他說說話。”
琉月的話一起,燕燁的眼珠子差點沒有掉下來,掉首惡狠狠的盯著琉月。
“月兒,你竟然要?”
她竟然要與一頭狼共處,這不是把鮮美的肉送入狼口嗎?不行不行,他絕對不同意。
燕燁大手一握,堅定的搖頭:“不行,爺不同意,若是他懷了什麼不軌的心思,豈不是害了你。”
他可不想十日後沒有新娘子。
琉月望著他,瞳眸中滿是堅持和執著,這是她欠他的,她一定要勸勸他。
“燕燁,你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不是什麼人想動便可以動我的。”
何況容昶很少存害她之心,她相信他既然先前沒有用旁門左道的伎倆算計著燕燁,那麼現在他也不會算計著她。
她不擔心。
燕燁微惱,一雙狹長的鳳眸中冷光如上弦月,嗜寒之意湧在瞳底,與琉月對恃著,可惜琉月沒有妥協的意思,最後燕燁胸悶頭悶的只好答應了。
“僅此一次,月兒,只有這一次我依你,將來絕不會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情。”
他霸道的開口,他是不想傷了她,雖然吃味,卻是知道月兒確得虧欠了容昶的,雖然這不**的事情,可是自古情債是最難償還的,算了,他就大方一次,讓他們今晚聊聊天吧。
“好,只有這一次。”
琉月答應他,若是再多來一次,她不難想像這男人將會如何的抓狂,所以只有這一次,再沒有第二次了,這世上也只有一個容昶,再不會有第二個容昶了。
饒是燕燁答應了,依然對容昶不放心,所以喚了燕松和燕竹二人過來。
“你們兩個人領著手下保護著世子妃,若是有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給爺狠狠的痛揍。”
“是,世子爺。”
燕松和燕竹應聲,聽出爺的話裡滿是酸味,四周全都充斥著濃濃的酸酸的味道,可見他有多鬱悶吃味了。
“還有別讓人離世子妃太近,你們要隨時注意著。”
“是的,爺。”
燕燁說完轉身望向琉月,眼神裡有著一絲惱意,冷哼一聲,轉身大踏步的離去,那背影如山一般雄壯,似海一樣深沉,長袍飛舞,好似一幅華麗的壯錦。眨眼的功夫上了馬車。
琉月望向了門前的容昶:“容昶,進來吧。”
“嗯。”
容昶應了一聲,順手從馬車裡提了一罈存封了十年的女兒紅出來,二十斤的女兒紅提在他的手裡,輕如鵝毛,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優雅的抬步往琉月的身前走去,抬玉眸一笑,絕色生豔,滿天繁星失色,唯有他清亮的雙眸,好似僅有的星辰。
他一掃之前的孤寂涼薄悽慘,清透璨然,暖意融融/
“走,小月兒,我們去喝酒賞月。”
他說完抬腳大踏步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