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把此事稟報給皇上,治上官琉月欺世盜名之罪,她根本就不是神醫,她是庸醫,害人的庸醫。”
門前的燕燁臉色陡沉,周身殺氣,陡的大喝:“住口。”
他一聲雷霆之喝,石破驚天,聽得人入耳,竟覺胸肺一窒,有些難受,四周的人忍不住紛紛倒退一步。
燕世子好霸道的氣勢,好凌凜的殺氣,這在場的人都知道燕世子很喜歡這位上官琉月,如何允許人汙辱上官神醫呢,他不會一怒殺人吧。
琉月抬首,瞳眸同樣的陰驁無比,望向太子又望向那幾個人,眼神嗜血狠決,陰沉無比。
“你們幾個再膽敢說一句話,看我不用針縫了你們的嘴巴,這人還沒有死呢,他自然會說話。”
那幾人人被琉月懾人的寒氣震住,不敢再亂叫,只望向先前他們抬過來的**的人,語調隱隱威脅之意的開口。
“你說,你告訴大家,是不是上官琉月給你亂吃藥,所以你才會這般痛苦的。”
地上的人喘息了一會兒,感覺竟然好受一些了,先前,他真的好痛苦啊,現在他覺得自已劫後餘生了,雷碧城不但要害他,還想害死他的妻兒,就算他死了,他妻兒也會成為孤兒寡母,日後同樣的受人欺凌,他不要死,他不要死啊,如此一想,他陡的大哭了起來,掙扎著開口。
“不是上官神醫的事,是雷碧城,是雷碧城給我下藥了,他不但給我下藥,還用我妻兒來威脅我,今日我來這裡都是雷碧城的主意,他想害上官神醫,所以想殺死我嫁禍給上官神醫。”
這人話一落,太子南宮焰僵住了,先前抬他們過來的人僵住了,怎麼變了,不是說好的嗎?
太子南宮焰的臉色陰驁無比,瞳眸閃爍著騰騰的殺氣,陰驁無比,狠狠的瞪著地上的人。
琉月適時的抬起,正好撞進太子南宮焰的眼裡,那殺氣凌厲猙獰。
琉月緩緩而笑,一字一頓的開口。
“太子殿下今日可是證人,希望太子別包庇雷碧城這個表兄弟才好啊,雷碧城的用心太險惡了,竟然把人命不當成命。”
“走,本世子帶他進宮去面見皇上,定要皇上給月兒一個說法。”
燕燁周身的嗜血霸氣,手一伸提起了地上的男人,直接大踏步的往外走,。那人害怕的叫起來:“上官神醫,救救我,救救我。”
他身上的毒還沒有解呢,若是耽擱了怎麼辦。
琉月已經跟上了前面的身影,隨口接了一句:“我會救你的,現在先進宮去面見皇上,定要皇上給我們一個說法。”
身後君紫煙立刻吩咐圍觀的人散了,醫館繼續營生,太子南宮焰的臉色青綠一片,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上了太子府的馬車一路離開。
南宮焰在心裡痛罵雷碧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虧母后那麼看重他,連這點小事辦不成,。他自個兒還惹禍上身了,真是麻煩。
宮中。
闐帝南宮裔臉色陰沉,聽著下首的男人的說話,周身籠罩著暴風雨,雷碧城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拿人命不當命,可惡。
“來人,立刻下旨宣雷碧城進宮。”
立刻有太監閃身出去,前往雷府去宣雷碧城。
御清宮的大殿上,燕燁周身的殺意,眉宇染血,陰驁的開口:“皇上,雷碧城這是要置月兒於死地啊,請皇上下旨重懲雷碧城。”
琉月也跪了下來。
“請皇上下旨重懲雷碧城,琉月乃是皇上親封的安陽郡主,雷碧城故意栽髒陷害我,這是藐視皇上,蔑視皇權,如若不重徵,皇上威信何在,日後如何震懾朝臣,威鎮五湖四海。”
琉月一說一長串,闐帝眼睛眯起來望著她,不過想想她說的也沒有錯,雷碧城這次做得確實是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