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給你。”
道了一聲謝,微微的向他鞠了一躬後,側身離去,裙襬撫過門檻,消失在了轉身之後。李澤民直搖頭說:“真是個怪人。”梔娘走後,將他認為似曾相識的味道也帶走了。
夕陽躲到晚霞背後,只探出小半個頭,留戀的瞧瞧即將變成黑暗的世界。
黃昏的時候,梔娘走了袁記布莊,這間布莊,生意和以前一樣的好,海哥忙前忙後的招呼著客人。
看到有生意進門,招牌似的笑容掛在臉上,迎了上來說:“姑娘,進來瞧瞧。”
梔娘踏進門檻,問道:“請問一下,給長者做衣衫那種布料恰好?”
海哥問:“是老爺還是夫人啊?”
梔娘說:“是老爺。”
海哥一笑,說:“您稍等一下。”
看著他走到櫃後,取出頂上的布料,在梔娘面前攤開說:“姑娘,您看看這塊料子怎麼樣?現在買這種布料給長者做衣衫人特別多。”
梔娘用手摸了一下,質感還不錯,比師公穿在身上那件好多了,對海哥說:“好,麻煩你了,就要這種料子吧。”
“好嘞,我這就給您包起來。”取來尺子量好,撕開疊好包好,一系列熟悉的動作,海哥皆能獨擋一面,再也不是兩年前那個被山鬼抓到山洞裡崴傷腳大叫的海哥了。
付了銀子出來,兩旁街道都掌燈了。還好告訴了師公,今夜趕不回去,要在城裡住一宿,不然他肯定會提心的。
看了看籃子裡的酒葫蘆,想起了師公調皮的樣子,開心的笑了笑,朝梁記酒肆走去。
銀勾已掛上天際,散著淡淡柔光。梁記酒肆的酒是遠近馳名的,踏進百米之類,便能聞到四溢的酒香。
梔娘進了鋪子,取出酒葫蘆說:“小二哥,幫我把它裝滿?”師公告訴她,只要將這個葫蘆遞給小二哥,小二哥便知道裝什麼酒。
果不其然,但小二哥接過酒葫蘆卻久久沒見動靜,只是打量著眼前這位衣著素淨,篷紗掩面的女子,少頃說:“姑娘,我家掌櫃出門辦事了,要用了晚飯才回來,你看你是不是用了晚飯再來。”
梔娘不解的問:“為何?我只是打酒而已。”
“姑娘有所不知,這葫蘆特殊,每次都是位老者前來打酒,而且都是我家掌櫃親自接待的,如今掌櫃不在,小的豈敢代勞。”小二哥有些為難的說。
梔娘應了一聲道:“那我就用過一會兒再來吧。”
“好,您慢走。”
從酒肆從來,醞釀著過多久來打酒,仰頭望望漆黑閃亮的天空,一聲嘆息,起步朝客店走去。
遙香居,記得跟風清一起來喝過茶,看著那塊依舊的匾額,稍有些故地重遊之感。
踏進門檻,便有小二哥前來招映:“姑娘,你是吃飯還是住店呀?”
“住店。”淡淡的應著,彷彿思緒還在遠遊。
“好嘞,跟我來……。”
'99'第九十八章 看不見的緣
城主府……
燈籠暖暖的散著紅光,除了來回的腳步聲之外,靜得一片淒涼。
汪洋穿過花徑走上長廊,便遇到馮添來迎面而來。只是他的舉動有些怪異,惹得汪洋駐足觀看。
叫住他:“我說添來,你屬狗的哇,到處嗅什麼呀?”
看到汪洋,馮添來有些窘迫的說:“你才屬狗呢,幹嘛去呀?”
“我――。”不等汪洋說完,馮添來靠近他,又在他身上嗅了起來,嚇得汪洋退後一大步說:“馮添來,你神經有問題不是?還是你是那種人啊。
知道汪洋誤解他患了斷袖之闢,急忙糾正道:“瞎說什麼呀,我剛才在城南藥鋪遇到一件怪事情。”
一聽有事發生,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