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闊別數日的聲音:“不愧是梔娘小姐,這番窘境盡能處得如此自如,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你的鎮靜。”
彩兒似受到了驚嚇一般,竄到了樑上,停在了柱間。撲翅的瞬間,凌寂傑的眸光一閃,頓時臉上帶過一絲驚奇的異樣。
梔娘暗道不好,下一瞬間,便見到凌寂傑躍身而起,將手伸向了柱問的彩兒。梔娘取出懷裡的針,齊刷刷的朝凌寂傑飛去,正欲觸碰到彩兒的剎那,凌寂傑的手被梔娘射出去的飛針滑傷,雖不至出血,卻也擦破了皮。
垂落在地上,彩兒早己飛出了窗外,沒了蹤影。凌寂傑再次投去愕然的眸光,驚道:“你會武功?”
梔娘緘默不語,側過了身子看向外了窗外,彩兒應該飛回城主府了吧。
凌寂傑繼續說:“看來我真是低估你了。”
梔娘輕啟簿唇,問:“二皇子不會是特意來告訴梔娘這句話的吧。”
揉了揉受傷的手,凌寂傑道:“凌寂雲回城了,如今正發瘋似的找你。”
傲然城,依你對他脾氣的瞭解,覺得自己還有生還的的機會嗎?”
“的確如此,沒想到你在他心的中份量如此重要。本來安排你下午就跟我們出城回傲然城的,他突然回來了,城裡的戒備現在更加森嚴,我們的計劃也得有所改變。”
“這麼說,你們這回猶如甕中之鱉,再劫難逃了!”梔娘重新坐在凳子上,拿起了針線。
凌寂傑揚起一抹不輸給凌寂雲的那笑,走到梔娘面前,抬起她的下領,冷冷的說:“那到不一定,你不要忘了,凌寂雲的軟肋還在這裡縫著針線呢?”
微抬眸,注視著他一臉奸計就要得逞的表情,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相對。只是輕輕的揚起唇角,淡淡的說:“你真可憐。”
鬆開手,直起身子,冷笑:“可憐?我看可憐的是你自己吧。”
門口突然進來一個人,拱手嚴肅的稟道:“樓主,院子己經被寂王給包圍了。”
凌寂傑嘆息道:“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這裡未了,不愧是凌寂雲。”看了一眼梔娘,朝窗戶外一揮手,兩扇窗扉‘哐’的一聲合在一起,看著梔娘說:“梔娘小姐就請待在樓上看著院子裡的一場好戲吧。”隨後出門了,令人將門給鎖上。
樓主?他不是二王子嗎?為何有人喚他樓主?梔娘緊張的放下手中的針線,站在窗戶前,使勁的推推窗戶,皆徒勞。只能透過窗梭之間的空隙,看著那個數日以來,讓自己擔心受怕的健影。
冷冷的寒風颳過,將院子裡的樹上最後一片枯葉帶走,此時光突突的樹杆正無能為力的看著它離去。
對著院門,汪洋驚道:“王爺,他出未了。”
凌寂雲緩緩轉過身子,看著凌寂傑笑著走出來,拱手道:“四王弟的辦事效率不得不讓為兄汗顏呀。”
凌寂雲可沒想過要跟他這般客氣,陰沉著臉說道:“這算什麼?二王兄居然是連鶴樓樓主之事,倒是讓愚弟大吃一驚呀。”
“哦一一。”凌寂傑道:“能讓一向狂浪不羈、傲睨一世的四王弟如此吃驚,為兄倒是感到十分榮幸。”
“二王兄來到邊城,不止只來跟愚弟客套的吧。”直入正題,他急需知道梔娘如今安全與“本想好好與四王弟淡淡條件,可是四王弟在戰場上氣勢銳不可擋,不免讓皇上連連敗退無奈之際,才出此下策呀。”
冷笑,凌寂雲說:“沒想到一向只做看客的二王兄,也會為那昏君出頭,比起你是連鶴樓主之事,這到更讓愚弟吃驚,梔娘在哪兒?”
“看來梔娘小姐在四王弟心中的位置己經不可動搖了,放心,雖然沒過門,卻好歹也是為兄的弟妹,為兄怎捨得傷害她。”
“說說你的條件?”他不想再此浪費時間,與他虛偽